其实我永远不会原谅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也永远不会放过我了。
“阿潮,你知道我怎么想吗?”
张明生捧着我的脸,贴上来,鼻尖相蹭,他说,“你是妈咪替我选中的家人,我最后的家人,你不可以跑的,更不可以死,明白吗?”
像哄一个孩子,他讲:“只要你接受,只要你也接受,那我们就可以一起好好生活,一直好好生活下去。”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拖出了车。
被张明生丢在床上时,我仍在恍惚,这几年日子难过,但张明生却很少用粗暴的性事做惩罚。
他似乎并不喜欢把性当作发泄的途径,比起使用我,他更执着于,让我在情欲中彻底崩溃。
他贴上来,贴得很紧,像对皮肤有什么饥渴的瘾。
我想,老宅冬天时一定很冷,他一个人住在宽阔冰冷的房间里,二十几年,从未被拥抱过,所以才在如今如此执着地与我贴近。
他撑起身子,俯视我的眼泪,安静了一会儿,像是好奇,又像是感慨,他说:“于sir,这么多年,我从没有流过眼泪,为什么你有那么多眼泪?”
第49章四十八
我对性交一直没有什么兴趣。
张明生还算照顾我,在我时不时的闷哼里,他耐心地扩张,咕啾水声响起时,我似乎听见了他的轻笑。
笑什么呢?
每一次触碰,都使我软弱,空虚,因此,他按着我的腿挺进来的一瞬间,我竟然因痛苦而满足。
他环抱着我。
闭着眼睛,我忽然觉得可悲。
即使有肉体上的享受暂时掠夺了精神和理智,在漫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的抽插以后,高潮之后,是无法回避的低落。
张明生在低喘中释放,他眉头紧皱。
我不知道他是否快乐。
只知道他重重地落在我身上,把我抱紧。
再睁开眼睛时,天花板已经亮了。
这是我的天空。
我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开始消沉,身体里的痛,总是从胃开始。
那是一种打散了的痛,宛如一碗粘稠的粥,从表层饮到底,每一勺都是同样均匀。
就这么均匀着扩散,慢慢卸掉四肢,让人浑身乏力。
我本可以什么都不想,可一抬头,看见张明生坐在床边。
照旧,他拿着一个苹果,仔细地削。
红色的果皮一圈又一圈地旋下来,没有中途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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