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柏还没有来惊讶中回过神来,周绎已经戳了戳他的脸颊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宝贝儿。
你也太骄纵了吧。
爬床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周绎直接揉上了他的脸,道:“快回答我。”
楚柏把周绎的手掰下来,半含笑道:“拜托。
我怎么知道。
我还觉得满嘴泡沫的人稀奇呢。”
“明明是你稀奇。”
周绎说完,想:所以才是一个宝贝嘛。
“快滚下去。”
“我不。”
周绎本想下去,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叛逆了一下,然后继续呆在楚柏的床上。
“您不觉得床格外狭小吗?”
“还好。”
周绎昧着良心道。
“您不担心这床塌吗?”
“应该,不会吧。”
周绎有些犹豫。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
楚柏看着周绎,觉得他还是安静的时候最好看。
周绎看着楚柏,觉得他无言的时候最让人心疼。
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的面庞,一股名叫悸动的情绪染上心头。
“宝贝儿。”
周绎磁性的声音轻轻地冲入耳膜。
楚柏没说什么,看着他,道:“一次。
还清。”
周绎拖着下巴,思量了一会儿道:“不然这样。
我给你唱首歌。
以后宝贝儿就是我给你的专称了。”
楚柏正想拒绝这个不平等条约,周绎已经开了腔。
“不敢回看。
左顾右盼的暗自喜欢。
偷偷搭讪总没完地坐立难安,试探说晚安。
低头呢喃。
对你的偏爱太过于明目张胆。
在原地打转的小丑伤心不断。
空空留遗憾。
多难堪又为难。
释然慵懒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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