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会死,和马上就会死根本就是两件事。
我不可能因为自己有系统的不死之力,而浪的飞起。
游戏是游戏,我现在是我自己。
我就是因为怕死才会接受系统的任务,难道我是真的馋攻略对象的身子吗?!
等到缘一过来的时候,我还在砸着已经成了一滩肉泥的鬼头。
他默默地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臂:“弥生,不要砸了。”
我转过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满头满脸都是血污的我,活像个变态病娇女疯子。
但是缘一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摸出了手帕:“我来晚了,不要怕了。
没事了。”
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太阳出来了,已经到了早上。
而当那一摊子肉泥接触到太阳的时候,逐渐化成了一团灰烬散去。
我脸上的血污也化作了同样的灰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这才哇的一声放声大哭,然后扑到了缘一的怀里哭的涕泗横流。
缘一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轻轻地拍打我的背:“不要怕,他已经死了。”
很多时候,感觉到害怕并不是当时造成的冲击有多恐怖。
而是当远离了那种恐惧的时候,产生的后怕才是最可怕的。
缘一告诉我说,他将那个鬼的身体引到悬崖边掉了下去。
应该不会再活过来了,而鬼接触到阳光也会死去,现在我们都是安全的。
“这不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嘛。”
我心里暗想,至于掉下去的鬼会不会活着,应该是不可能的。
那下面是苇名之底,有特殊的毒潭。
况且按照一般逻辑来说,没有头身体也就没有意义,所以这个鬼是死透了。
这一趟来到苇名国,虽然按照计划拿到了技能书和忍义手。
但遇到鬼这件事还是让我有了心理阴影,什么3dvr恐怖游戏都没有这么恐怖。
这导致了后面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无端惊醒,然后就睡不着了。
而缘一从头到尾都没有这种害怕,但每次我因为回想起来瑟瑟发抖的时候,缘一都将我抱住,轻轻地抚摸我的头。
慢慢地我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也很少再从梦里惊醒了。
我们离开歌的村子出发是在一年前,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我倒是不觉得歌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是她将米种入地里却能够长出正常的米来。
这件事就让我挺意外的,因为说到底我给出的米本质上是我的血,不过是转化为了其他的形态,可以用来延续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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