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缩在墙角不动的怪物踉跄着扑过来,干枯变形的手指紧紧抓住血袋,迫不及待的送进了嘴里。
怪物的喉头上下滑动,殷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滑下来,场面渗人又绝望,曲宴宁有些不适的侧过脸,“他就吃这些吗?”
女警员说没办法,他听不懂话,不肯配合接受治疗,医院待不了,也没办法输血,只能把血袋给他,让他直接喝。
“他这样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干净……”
曲宴宁脑子忽然浮现金花说的话,他看着那孩子佝偻着身体,珍惜的伸着舌头把血袋上残留的血液舔食干净,脸上从殡仪馆出来,王利点了根烟,“去喝一杯?”
曲宴宁迟疑了一下点头,“好。”
王利带他去了最近的酒吧,今天猫没有过来,曲宴宁一个人随意许多,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王利叫了两扎啤酒,服务员把酒送上来,王利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干。”
黄色的酒液泛着白色的泡沫,曲宴宁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仰头将酒喝下肚。
冰凉的酒液落入肚子里,曲宴宁眯起眼,打了个机灵。
王利不是话多的人,两人一杯接一杯喝着酒,没一会儿就喝完了两扎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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