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离家出走总是得过几天苦日子的。”
转眼间她又扬起微笑,指向白雾里隐约的黑色轮廓。
“是你们的人?刚才打出来的是秘法弹?托你们的福,我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玩意儿打出来的样子。
一定值不少钱吧,那么大颗的炮弹,我只在老约翰的拍卖会上见过一次。
乖乖,那些大爷出价的时候,我的心肝儿都在颤。
那玩意儿哪是炮弹啊,金子造的也不至于开到那个价格!
那么大的,实心的,纯金!”
梵妮比划出一个蜜瓜大小的球体,“说正经的,搞出这么大动静打算干嘛?该不会是来揍我们的吧?”
梵妮笑眯眯的。
她的笑和莉莉安娜的很不一样,是发自内心,阳光一般明媚的笑脸。
克莉斯没法嫌弃她话多,尽可能为她说明。
“刚才打出来的是冰冻弹,目的是降低水温。
鳄鱼是变温动物,水温会影响它的活跃程度。
也就是说,低温可以降低它的活力和攻击能力等等。”
“大手笔,有钱人。”
梵妮竖起拇指,探出身体往水里张望。
说话的这会儿,秘法弹已经消失不见,水面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贴近河面的雾气,更白更浓。
河水平静得有些诡异,像是快要凝固一般,细雨落在上面,几乎没有涟漪。
梵妮抓了一条死鱼丢进去,沉重的河水艰难地抖出几圈波纹,很快归于平静。
“可怜的强尼,快成冻鱼干儿了。
这个打法,可不公平。”
梵妮在屁股上抹了几抹,对那点儿血腥浑不在意。
克莉斯看了一眼,忍住纠正她鳄鱼不是鱼的冲动。
“寒冷,也让味道更难传播。”
“也就是说诱饵没用了,你是这个意思吧?我想到一个问题,你猜怎么着,强尼的年纪比你我都大,精明得很。
我要是它,可不愿意把自己的脑袋送上别人的甲板。”
“嗯,冰冻弹只是将它驱离这片水域。
运河很窄,全速前进很快就可以把它甩掉。
但是——”
“但是?”
“诺拉——刚才开炮的那位——现在多半是见猎心喜,不惜大动干戈也要捉到它。
很不幸,我得服从她的命令。”
梵妮吹了声口哨。
“那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同伴啰?不,那词儿叫什么来着?大兵们挂在嘴边的?哦,对对,是战友!
你好呀,我亲爱的战友。”
她伸出手,克莉斯愣了片刻,还是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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