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二日。”
那天宗瑛因为接连两起大案,一住宿舍就是十几日,此间没有回过家。
“照这样讲,你每晚十点会来到这里,那么——”
宗瑛迅速整理思路,“七月二十三日凌晨,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出租车中?”
面对她的“审讯”
,他有条不紊答道:“夜间通常我会在公寓,偶尔也在别处。
但不管我身处哪里,总会准时来到宗小姐所处的时代。
因此那一晚,我在市郊办事,十点整又来到这里。
当时位置距离公寓似乎很远,步行太慢,我需要借助交通工具。
叫车并不容易,后来走了很久的路,几乎拿出全部的现金,最终才打到一辆车。”
那么就是她昨天搭上的那辆出租车了。
宗瑛问:“付了多少?”
“二百五十元整。”
他说,“我已经记录在簿子中了,宗小姐没有看到吗?”
宗瑛当然看到了,她只是核实。
同信纸装在一起的那本薄册子,里面记录得密密麻麻,巨细无遗。
她记得699号公寓(5)宗瑛最终抓住的是空气。
最后一秒钟,盛清让还是努力抽出了手,并在瞬间消失。
茶几对面只剩空空荡荡一藤椅,铛铛铛的打钟声应时地响起来,一共敲了六下。
因为要摆脱宗瑛的钳制,盛清让几乎什么都没能带走,皮箱与公文包皆留在了茶几上。
昏黄装饰灯静悄悄地亮着,室内仍然只有宗瑛一个人的气息,已经过去的数小时,仿佛不过是大梦一场,毫无现实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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