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靓靓把现下的情况跟二老说了一下,老头乍一听这消息着实不安。
靓靓解释,这是良性的良性的良性的,切除了就没关系,程驽飞虽然担心,却也在靓靓的解释下平静下来,家里这么多医生护士的,如果真治不了,那是天要亡他了。
至于要去哪里做手术,靓靓问了两老的意见,何娟萍说:“主刀找好了的话,成栎又能过来,那我和你爸就不跑来跑去了,这里医院的硬件一直很好。”
何娟萍退休之前是枫城人民医院门诊部的护士长,在她的心里这个服务了三十多年的枫城医院就是宇宙市中心的医院毗邻着文化广场,快九点半了广场上还有很多人,炎夏的周六,口水歌音波翻飞在空气中,排成整齐方阵的广场舞大妈们扭动腰肢,自得其乐,好不快活。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医院正门口,路光照射下的光头闪闪发光,像一颗卤蛋,男人又白又瘦,双眼炯炯有神,成栎看见他,咧嘴微笑熊抱了他:“林院长您好。”
“阿栎,路上辛苦了。”
林院长一开口,显然跟成栎很熟的样子,然后他看向靓靓:“这位是?”
“哦,我同事程靓靓,和平医院急诊科的。”
介绍完后便转头对靓靓说:“你先去病房,我稍后就来。”
靓靓一家在病房等着,门推开,一排的白大褂进来,靓靓看见为首的是成栎,轻轻拍了拍快睡着的老爸,“爸,成栎来了。”
“叔。
姨。”
成栎翻了手中的各项检查单,微笑的对程驽飞说:“程叔,感觉如何?”
程驽飞从床上半翻起身,敲着腿说:“哎呦,怎么会得这毛病,想也想不到。”
“没事的。
明天切除了就好。”
成栎又跟旁边的几位医生说了几句,一行人便推门离开了。
成栎走后,何娟萍把靓靓拉到一边,“女儿,妈当护士这么多年,真也没瞧过这么年轻的主刀,我们院长他们真的没看错?”
“有什么问题?”
靓靓不解。
“成栎今年也就三十二吧?就能挑此大梁了?即使他书读的再好,可是医生还是要时间积累的,靓靓,妈妈不放心。”
“妈。”
靓靓拉长了声音,成栎早就不是那个十六岁沉默寡言住在咱家垂着脑袋读书的大男孩了:“你不知道,举凡我们和平医院收治的脑部和脊椎神经方面的,找他做手术是首选,外科医生讲积累更讲天赋,他只是没有头发花白脸上长褶子,爸是我爸,难道我还会随便找个医生糊弄过去?”
“我就说两句,你这么激动干嘛?”
何娟萍白了她一眼:“成栎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跟亲儿子一样的!
若他真的好,我还会反对?这不是不懂才问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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