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也甚少回去。”
慕容渚缓缓地说了一段陈年旧事,脸上的痛惜表明他对白术的感情也很深。
末了,他又叹了一句,“没想到啊,他还是走了这条路。”
千夜却理智多了,她本就对白术没什么感情。
即便这么多年来他将凤栖谷管理得井然有序没出差错,那并不意味着她会忘记他们一家因此分离十年,她娘也因此而死的事实。
“您想怎么做?”
易寒握紧她的手,冰凉。
他看着慕容渚,有些不客气,“老前辈,对您而言,他是您的弟子,您把他当做你的孩子。
这没错,可是他也害得您儿子妻离子散,这也是事实。”
有些诧异地看了他和千夜一眼,慕容渚一时语塞。
他刚才,是真的想让千夜放过白术的。
他有些歉疚地看着千夜,“泠儿,我随你一道回去,趁着他还没大动作之前阻止他。”
好一会他继续说道,“至于怎么处理他,都看你和你爹的意思。”
“多谢祖父。”
慕容渚接着问她,“你弟弟如何?”
千夜心下一松,整个人也柔和了几分,“他很好,现在在临江。”
“那你身边这位是?”
“我的未婚夫,易寒。”
千夜在两人的关系上向来坦荡,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涩。
慕容渚点点头,他看向易寒,“易玄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师。”
易寒紧紧地握着千夜的手,对于千夜的长辈,他向来是谦和有礼。
“那老小子如何了?没少折腾你吧?”
慕容渚与易玄也算是有些交情,只不过多年未见了。
江湖上现在都是年轻一辈的天下了,他们这把年纪的,大多都不爱动了。
“劳您记挂,师父身体康健。”
易寒选择性地忽略了后一个问题。
慕容渚站起身,“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吧。”
说完也径自回房去了。
千夜和易寒对视一眼,默契地都没多说话,一切尽在无言中。
凤栖谷。
白术动作频频,谷内好些人都有些惶惶不安。
又见不到谷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荆园。
“师父,白长老到底想干什么?”
黄叶昨日去药园的时候,发现已经有好些人在那里了,还让她先回去。
黄杨试探地问,“师父,白长老是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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