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嬷嬷不解:“哪怕写几个字让老奴带去也好,大老远地送一支梅花什么意思?”
萧易道:“你只顾去就好,她会明白的。”
艾嬷嬷还是站着没动:“若是她不明白,反过来问老奴,老奴该如何回答。”
萧易道:“她必会——”
刚说了三个字又不说了,默默看了腊梅一会儿,长叹一口气,道:“去吧。”
艾嬷嬷满头雾水地拿着腊梅出了殿门,恰碰上项良进来,忙问道:“你胳膊上的伤好些了没?”
项良抬了几下胳膊给她看,微笑说:“早好了,姨母尽可放心。”
艾嬷嬷明显放松许多,用指头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可小心着点儿吧,如今也是侍卫统领了,使唤别人干不成?偏什么事冲在寒冬腊月,徐邦彦竟出了一头的汗,嘴里呼哧呼哧冒着白气,一望便知是得了消息急急忙忙赶来的。
“苏伯伯肯定不会谋划杀人。”
徐邦彦擦着额头的汗说,“关键是的的确确在逆贼家里发现他的字画,这下就说不清了。”
苏媚语气又急又冲,“以前总有人上门求我爹的笔墨,弄到一两副不是难事。
如今只凭一幅字画就能定罪?也忒草率了吧!”
徐邦彦安慰道:“还没定罪,也许审问清楚就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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