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的眼神是淬了毒的,你们俩那情意绵绵的样子还想把我蒙过去?哼,大哥看你的样子跟看我们完全不一样,偶尔在外面谈论起你来还会笑,这难道不值得可疑一下吗?”
沈谦努力抑制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哼哼道:“继续!”
“还有你,平常清清冷冷的样子比养在深闺的姑娘家还要寡情寡欲,但是一提到大哥你居然会弯眼睛?这难道不可疑吗?”
崔吉钮指控他。
沈谦的下巴搁在拳头上,眼睛亮晶晶的,心里承认,有那么一点点想他了,就算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他的事情也很值得高兴呐!
“该我了!”
崔吉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老实交代,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你用词儒雅一点啊!”
沈谦嫌弃他的文学造诣。
“哼哼,拐走了我们的老大,你觉得我们还会对你斯文客气嘛?”
换言之,都是自己人,装给谁看?!
沈谦皱皱鼻子,十分不认同他的话。
插播一则番外来证明此文确实是个he!-------------------------------------------------------已是魏氏王朝的我和沈谦在一起金乌西坠,草原上的颜色慢慢蜕变成朦胧的黑色,连绵起伏的小山坡是隐蔽的最佳位置,贺戚骆带着突袭的精锐部队正在停下来休整。
“喝一口润润喉!”
贺戚骆扔给杜立德一个装满烈酒的牛皮囊袋,杜立德失神片刻,在落地之际才伸手接住。
贺戚骆走过去,皱眉问道:“你是怎么回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杜立德低头坐在草地上默然不语,贺戚骆与他并排而坐。
“别瞎墨迹,指不定我心情好可以帮你一把!”
杜立德眼睛反光:“你说的,不准反悔啊!”
贺戚骆点头:“作出这幅样子,你不都是想让我可怜你吗?”
“什么叫可怜啊?我自己也可以办到的,只是要费点事儿罢了!”
杜立德气势十足,最后却是嘟嘟囔囔的小了下来。
“说来听听……”
贺戚骆抹了一把脸,振奋了一下。
杜立德:“我看上童颜了,我想跟他过一辈子!”
贺戚骆险些没栽到斜坡下面去,掏了掏耳朵问:“你再说一遍?”
杜立德结巴了,慢慢的向旁边移了一些,瞧着贺戚骆的脸色行动,“你别动手啊,我信得过你才说的啊,你别激动啊啊啊啊!”
杜立德抱着脑袋逃窜:“打人不打脸啊!”
贺戚骆瞪了他一眼坐回山坡,说:“你把人给拐了谦儿怎么办?童颜跟他一起长大都出入习惯了,我警告你,你少夺人所好啊!”
杜立德说:“可我也非他不可了他啊,他留在公子身边是伺候人的,跟着我是被我伺候的,怎么不划算了!”
贺戚骆心想说,我把主子给拐了,你还顺手扒拉走了人家的书童?沈家夫妇不活剥了我俩才怪!
杜立德咂摸了嘴,摸着下巴觉得不对劲儿,扭头看贺戚骆,说:“我咋回过味儿来了呢?你和公子……”
贺戚骆斜睨了他一眼,杜立德跳了起来。
“真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杜立德惊呼。
贺戚骆活动手腕儿,杜立德大呼:“我没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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