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赶紧往小屋跑,男子倒在地上,脑门上有血,明妧探他鼻息,松了一口气道,“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伤的这么重,他不想活也情有可原。
但现在,死活可由不得他了。
别说她霸道,谁让他长的漂亮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呢。
将药草捣碎,明妧拿了木棍来替男子接骨。
这是一件很疼的事,可惜她手边没有麻药,也没有银针,全靠他忍了。
没一会儿,男子就疼出声来。
明妧拿了块毛巾来,看着他道,“我是大夫,你的断腿和中的毒我都能解,眼睛失明……是中毒所致,只要毒解了,就能看见了,不过解毒必要的两味药材山上没有,只能等出去了,我现在给你接骨,你要不想死,就咬紧手帕,我怕你会疼的咬断舌头。”
明妧把帕子递到他嘴边,男子看不见,但能准确的盯着明妧,“你真的是大夫?”
又是一个不信她的,明妧笑道,“你自己中的毒,应该清楚,如果没有人及时救你,你现在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男子默然。
明妧再把帕子递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咬紧了。
接骨的过程痛苦难堪,但男子都忍了,额头上豆大汗珠清洗着青筋,喜儿无数次担心他会疼晕过去。
不过他最后还是晕了,在明妧替他接好骨头,拿出他咬紧的帕子后。
一方香罗帕被他给咬烂了。
再醒来,已经是丧事一条宽敞的官道上,车夫赶着一驾马车往前奔去。
喜儿掀开车帘看窗外,青山绿水,还有来往的路人。
看到有人,喜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妇人恼道,“看什么看,有病啊。”
被骂了,喜儿一点也不恼,咯咯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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