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己呆了下,没想到昨天一直纠缠不清的人,今天说走就走了,她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就像被抽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有信看她,又继续道:“今日听闻师兄弟们说,苗族的女子也走了,大概是一同走的。”
唐悦己想起汝袖冷冽的样子,一下就心气不顺地皱眉。
“悦己。”
有信欲言又止,筹措后就转过头去才开口:“既然你决定修仙,那么便断了不该有的东西吧。”
唐悦己一笑,反问:“不该有?为何修仙就要把情爱看淡看清?情爱不重要吗?不是有了感情才有顿悟,有了顿悟才有修道成仙吗?若是仙不能明白人类的苦楚和无奈,那又如何普度纵生?”
唐悦己目视前方,实在困惑:“我也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成仙就要断情断爱,这似乎对他们修为没多大的影响,反而我觉得,爱是值得珍惜的感情。”
有信听得一头雾水,在唐悦己再三质问下,他突然打破以来的念想,一时也找不到答案了。
他不知说什么,只能按门规回答:“蓬莱有这么一条规定,既然要修仙就要舍弃这些,既然是门规,那我们身为弟子就要坚守。”
唐悦己看他,一瞬后就笑了,她笑得挺开心的,释怀地呼出一口气:“我总算是知道为何我会喜欢他了。”
因为他自在,不愿意受别人束缚,并只坚信自己。
有信听不懂,想着,还以为自己哪里听错了。
——魔界,汝袖再三要求见百里烈,百里烈无一避而不见,没有理由就叫左伯直接拒绝。
开始汝袖还平静,就在成婚“心意……我主的心意无非就是……”
落婷停顿下来,不再开口。
“就是魔尊。”
左伯微笑,虽不知百里烈有什么主意,不过他看他不紧不慢的样子,想必也就不用过于担心了。
百里烈没回答,抬手撑着下巴看窗外的夜色。
——他入睡,夜里梦见些了幼年的旧事,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汝袖,很小巧的一个女孩子,安安静静地跟她父亲身后。
几日,她不敢和他说话,总是皱着眉一脸担心地看着练功受苦的百里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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