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看卫初宴这么失魂落魄,心中愈发的不舒服,她在门前站定,自觉很好心地跟卫初宴道:“我也是乾阳君,我只娶亲。”
卫初宴望着她,沉默不语,其实是很想说她也可以嫁的,这有什么呢?她又不可能去继承卫家,也没有娶亲的重担,是嫁是娶,很重要吗?因为父亲是赘婿的缘故,卫初宴在这方面向来看的很开,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是赵姑娘显然不喜欢她,那她纠缠下去又有什么用呢?况且,两个乾阳君确实结合的少,虽然她们勋贵世家不是很讲究这个,反正大多都要娶很多个,妻妾中偶尔夹了个乾阳君也不稀奇。
但是,她不喜欢有太多的妻妾,她想就和爹娘那样一双人就好,虽然这里边也是有缘故的,爹爹毕竟是招赘的。
在感情方面很是迟钝,平日里对感情的需求也不深、甚至可以说是冷淡了,又厌烦卫家那种高门大户中的复杂斗争,卫初宴会有这样的想法也并不奇怪。
但是,有人不这么想。
赵寂的造化弄人赵寂离开以后,卫初宴回到屋中,家中唯一的一个丫鬟海棠提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食盒迎上来,见到厅中只余自家小姐一个人,左右找了找,不解地询问:“小姐,您不是说将糖糕装好给客人吗?”
是一开始就吩咐下来的,卫初宴做的糖糕有很多,赵寂却只吃了两块,她想着,糖糕这东西也没有凉了以后便不好吃的说法,便让海棠装进食盒里,之后好让赵姑娘带走的。
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苦笑着接过了食盒,卫初宴没有同海棠解释,只是对小丫头说了句辛苦,让她下去,自己则进了书房,拿出一本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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