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到过伤害的那些孩子,是更倾向于自我封闭的。
因为过去的那些经历,他们甚至可能丧失了一部分社交能力。
“而且我说句难听一点的话,”
程涟舟叹了口气,“现在学籍问题越查越严,各个省市对于想在本市内转学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连借读生都管得厉害。”
“您想做的这个公益办起来了,做心理疏导、转班、再不行转学……假如有人想利用您这个机构转学,欺骗您,说他受到了校园暴力该怎么办呢?”
“假如被霸凌者已经抑郁,在您插手的程的规定,让每个学校里都配备心理方面的工作人员来进行防范——而不是最基本的心理健康教师。”
“在中处,是预防。
事前的工作永远比事后强。”
云飞镜按在茶桌上的手微微用力,“全民禁毒的预防做得太好了,校暴的预防工作能有它的十分之一也行啊!”
“至于小处,化零为整,从每个被霸凌者的帮助做起吧。”
云飞镜叹了口气:“你说得对,这是最脏、最疲惫、最难防范的地方……可我不能不做。”
她的这个想法,大处太难推动,小处做起来阻力又太大。
中处倒是最好落实,宣传的话,只需要砸钱就行。
不过那钱得砸得有价值。
……其实这三个方面,哪个不需要多多的砸钱呢。
“所以回归到现在最本质的地方。”
云飞镜非常认真地说,“就是我得很有钱才行。”
因为想阻止的是一个太难太难太难对付的庞然大物,所以她必须要有很多很多很多的钱。
“有一分钱,做一分的事,有十分钱,就做十分的事。”
云飞镜笑了笑:“像是现在,我知道了那些行为矫正学校,就先做我能做的事——我知道大舅让程秘书来帮助我的苦心。
我还不成熟,很多地方也不懂,接下来的日子里,要向程秘书多多请教了。”
程秘书的眼神微微地一闪。
现代孩子大多早熟,四五岁时可能想当个科学家,可过了十一二岁,就知道钱才是最好的东西。
而少数还抱有梦想的人,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左右脚应该先往哪儿迈。
至于极少数极少数,抱有梦想,不唾弃金钱,还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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