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了卧室的灯,去到客厅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白天的一点汗渍留在身上,感觉有点难受,他有心也去洗个澡,又担心沈苓醒过来趁机骚扰她,偏她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卧室没锁,洗手间也没锁,杜宇看准她呼吸匀净睡得挺熟,才跑去洗手间飞快地冲了个澡,过程一直提心吊胆的。
好在沈苓确实睡熟了,无力来骚扰他。
卧室只有一间,床只有一张,他想在沙发上忍一宿,不知是不是这些年日子过得太舒服,竟然怎么都睡不着,折腾到半夜两点多也没睡着一会儿,头昏脑涨得实在难受,他不禁惦记起沈苓那张两米宽的大床来。
这一点看来他俩的喜好也很一致,其它家具可以凑合,只有床必须要舒服,刚才被她扑倒那时他就发现了,她的床软硬适中,就像自己的一样舒服。
好像真没必要跟她多见外,杜宇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就跑去卧室里,把熟睡中的沈苓往一边推了推,爬上床去和衣睡了,果然很快就睡着了。
沈苓长这么大只喝多过两回,上回是大学毕业散伙饭,当时一个追她没成的男生还想趁机亲她一口,结果被她扇了个耳光,留了个五指山在脸上,直至今日仍是班级笑柄。
她的酒量一点也不比杜宇强,只是喝多后的反应不同,她从来不会吐,只会想睡。
酒精就是她的强力安眠药。
一觉睡了近十个小时,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一睁眼看见身边睡了个男人,她还吓了一跳。
因工作地点关系,她对酒吧街的耳闻比杜宇多得多,一时还以为自己被人当“尸体”
捡了,等看清是他,才松了口气。
她稍一动杜宇就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她,又把眼闭回去,声音含混地问她:“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已经做了?”
沈苓失笑:“我又没失忆,知道你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呢。”
她忍不住撇了撇嘴,“你在每个世界里都那么乖,从来都不会精虫上脑冲动一回,我又不是没见识过。”
杜宇又含混地问:“很失望是不是?”
“也不算失望啦。”
平心而论,沈苓也不希望现实里的现实更精彩(九)离开沈苓回公司的路上,杜宇趁等红灯时拿手机搜索了一下康宁的位置,见到竟是在公司,他不禁冒出一个搞笑的念头:难道康宁有心鱼死网破,想放把火把公司烧掉?他们公司占了写字楼12层的一半,与另一半有墙隔开,现在员工放假,这一区域没有外人来,几乎整个都成了杜宇的家。
出了电梯间时看见公司最外面的玻璃门门锁开着——现在很流行用电子锁,而他们做这一行的人都认为电子锁还不如老式机械锁安全,就用的还是老式锁,杜宇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该换锁了,以后不能再让康宁自由进入。
不然万一他真哪天发疯了来放火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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