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说“让我起来”
,那样会立刻激怒聿严。
聿严下面还没抽出去,堵着量大的精液,松和的小腹更加酸胀。
他软着声音又求了一遍:“你抱我起来,我们到……”
这是间规规矩矩的书房,除了一间简便的浴室,放眼望去,只有书架和书桌。
“我们到椅子上去,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你,我好想你,聿严,你想我吗?”
聿严立刻说:“想你,老婆,每天都想你。
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你不要我了,你想跑对不对?”
“我不跑。”
松和说,“我陪着你,你先抱我起来,地上这么凉,我没有骗你,你自己摸一下,是不是很凉?”
聿严正色打量了他很长时间,下面又一点点硬起来,当松和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直起身,把松和抱了起来。
松和在椅子上挨了顿操,情况不比在地上好多少,还因为坐在聿严腿上的姿势,总觉得阴茎进得更深,所以大腿抖得不成样子。
“哦,哦,老婆不哭。”
聿严吻他的眼泪,很爱惜地抚摸他在地上蹭红的背部。
松和因为觉得冷和过于刺激而颤抖的冷白的肩膀在他眼里也成了可爱的其中一项,拿松和没办法似的哄他:“轻轻的好不好?别哭了,老婆,老婆你亲亲我。”
松和就哆嗦着仰头去亲他。
这次极热发情对聿严来说根本不算最激烈的一次,松和陪聿严在书房待了三天,两人洗澡睡觉都在一起,情况混乱,总是突然就做起来,睡觉更是只能在聿严怀里。
到回到陌生的主星的第六天早上,松和睁开眼以前,感知到的平静温和的信息素在第一时间告诉他:聿严的极热发情期结束了。
房间里很亮,除床以外的部分都很整洁,沾了某种液体的地毯也被收了起来,显然聿严已经起床,并且跟以前一样,做了部分清洁工作。
松和从床上爬起来,很好地掩饰了身体的不适,他下床穿衣,又去浴室洗漱,期间努力忽略坐在沙发上的聿严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上将。”
松和走到聿严面前,双手自然垂下,虽然没有敬礼,但姿态依然足够尊敬。
聿严手里拿了份报纸,是流通于军部的内部晨报,他收回视线,没有多看松和隐约露出袖口的手腕上那一道红痕,将报纸换了一面,边看边道:“早餐之后送你回辅星。”
松和点头,很温顺地说:“是,上将。”
两人都不去提直到昨晚入睡前,聿严还双手双脚抱着生怕他跑掉的事,聿严也不说让松和走开的话,就一直维持着松和站在他面前,他低头看报纸的状态,直到勤务兵来通知吃早饭。
早餐桌上静谧无声,聿严的动作很快,但看不出急迫,松和吃到一半,他已经结束用餐,并把松和故意忽视的牛奶杯向他手边推了推:“喝掉。”
松和试图拒绝,聿严语气平和道:“就是因为不喝牛奶,才总是抽筋。”
松和只反应了一秒钟,血色就爬上脸颊。
他在心里大声抗议,那是因为某些时候聿严掰他腿的力气太大,尺度也令人难以接受,而且分明只有两三次,怎么就到了“总是”
的地步?可松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臊得满脸通红,连耳垂也不能幸免,只能端起那一整杯牛奶咕咚咚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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