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颇不死心地追问道:“嫂嫂便没说什么,没做什么?”
她似是仔细回想了回想,肯定道:“什么也没有。”
是以到了晚间,他早先睡得好好的,也不知是怎的开始说起梦话来,大滴的汗珠沁出来。
我凑过去用袖口给他擦了擦,犹豫着要不要唤他醒过来,听得他带了几分怒气地叫了一声“你停下”
,擦汗的手便不自觉停了下来。
后面几句他说的极轻,我好奇起来,趴到他身上去听。
他语气里头难得有着恳求的意味,可惜我只听真切了“别走”
这两个字。
我整个凑上去,却对上一双倏地睁开的眼睛。
不过一瞬,他利落翻过身来,将我压在下头,眼底还是空茫着,呼吸急促,发着狠地吻下来。
我兀自怔愣着,这回同他往常对我的风格委实不太一样,他往常温柔得很的,这回却极具侵略性。
我在他后背轻轻拍了两下,生怕他是魇住了,“阿彦?”
他眼底的茫然退下去一些,手上却没停,径直将衣裳剥去。
末了他拥着我问道:“吓到你了?”
我摇摇头,小指勾着他一缕头发玩,“你是做了什么梦,情绪这般大。”
他勾住我小指,轻轻摩挲了两下,“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几日里本没再做了的。”
我见他避而不谈,也未再追问下去,且着实疲倦,不知何时便迷糊了过去。
这些日子里我总睡不安稳,约莫是自个儿也抗拒着的缘故――总觉着这样平稳的日子是偷来的,过一刻便少一刻,下意识地不愿意睡着了。
这就好比曾经饿了好几天吃不上饭的人,突然发了一笔横财,便会日日夜夜想着这财会散,是一个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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