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
折磨(回忆)“你……没事吧……”
向野听见自己稍显笨拙的声音,紧张地捏紧了拳头。
简行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偏了偏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向野手肘处的伤口,于是抬起手来指着那里道:“你,流血了。”
向野弯过胳膊看了眼,竭力掩饰自己对简行其实不是哑巴这一事实的震惊,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小伤。”
“可是,流血了,”
简行固执地看着那块鲜红的血迹,“很疼的。”
很疼的。
我体会过,所以我知道,很疼的。
一种能叫人即刻溺毙的罪恶感瞬间将向野的心、眼、耳淹没得彻底,名为良知的心脏起搏器在努力替他呼吸。
向野几乎不敢直视那双真挚的眼睛,只能心虚地避开视线:“……真的没事。”
忽然间,一阵清清凉凉的触感袭来——简行冰凉的指尖碰了碰向野那处伤口附近的皮肉,扑闪着双眼十分认真的观察着,好像在验证向野的话。
简行就那样站在向野身边,才刚满十二三岁的孩子站在快要成人的男高中生旁边,一下子被衬成了小矮子。
向野从这种极高的角度俯视简行圆润的小脑袋,一头柔顺的黑发因为刚刚受了欺负的原因有些凌乱,中间的发旋小巧可爱,整个脑袋都处处显着乖巧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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