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还愁太子不叫他声姨丈,庄亲王不待他如上宾?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
老赫舍里氏干脆街都不逛了,直接去了隆科多现住的小宅子。
这会儿正是当值时候,隆科多照例在午门站岗。
是以老赫舍里氏果断扑空,只见到了被丫头服侍着吃点心喝茶的李四儿。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以至于老赫舍里氏气死“五志过极,以致心肝火炽,内风旋动,气逆血菀于上,痰浊蒙蔽淸窍。
以至于猝然昏仆,不省人事,伴有口眼歪斜,半身不遂,言语蹇涩或失语。”
老医正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佟佳福晋这病……”
“如何?”
隆科多长长一揖到地,面色无比诚恳:“还请医正告知,家母到底如何?”
“如何?”
闻风赶来的佟国维气结,一鞭子抽在他背上:“都是你这逆子忤逆,还有脸问?速去把你那贱妾杖毙,再自领八十鞭。
好好歹歹的,叫你额娘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咣咣咣!
是隆科多以头抢地的声音:“儿不孝,儿口不择言害额娘二度中风。
阿玛就是打杀了儿,儿也绝无半点怨言。
但,四儿何辜?她身如浮萍,从未有主宰自己命运的能力。
是儿看上了她,从赫舍里府接了她回来。”
“也是儿没有处理好与玉录玳、与额娘之间的关系,才叫她一次次站在风口浪尖上,承受万人唾骂。
她,她何其无辜?”
说着,隆科多还膝行数步,死死抱住自家老子大腿:“千不念万不念,阿玛看四儿腹中还有儿骨血的份儿上,千万宽容则个!”
“宽容?”
随后而来的庆复冷笑,狠狠一脚踹在自家兄长心口窝上:“隆科多你这个混蛋,你睁眼瞅瞅,那榻上躺的是你额娘,是生你养你,一辈子把你当眼珠子疼的亲额娘!
不指望你多知恩感恩,别她老人家都命悬一线了,你还为个贱妾在她心口窝上插刀子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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