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有什么不行的。
我喜欢的是你,你在上还是下都改变不了我的喜欢。”
费律铭说着,不禁笑出声,右手伸去冉秋晨那边,情难自已地刨了两把冉秋晨的头发,“整天到底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回到家autun和鳌拜还是像往常那样,在门廊上等。
冉秋晨看到壁炉旁搭起来的产房,很漂亮,就是尺寸比在图片上看着要大很多。
“你支好了?”
冉秋晨围着产房晕晕乎乎转了一圈,“很好。”
费律铭凑过来,从身后扶着冉秋晨的腰,“去睡吧,早点休息。”
“嗯。”
冉秋晨连连点头,转过身与费律铭面对面。
壁炉旁边的壁灯一直亮着,此刻,橙红色的光照在费律铭的眉骨与鼻梁上,让他看起来又好看又不真实。
这几天冉秋晨一直借口在整理心情,其实他哪里能理得清楚。
他还记得那天傍晚在影视基地的宾馆天台,费律铭说他一直喜欢的人是自己时,心脏剧烈跳动的那种感觉。
真是又慌又乱!
后来细想了一下,其实这其中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裹着一层未被自己及时察觉的喜欢。
费律铭的小黄鱼真好吃,费律铭不忍看他在天华受辱才帮他摆脱的吧,冉秋晨强打精神洗了个澡,为了节省时间没用浴缸,并且一边淋浴一边刷牙。
他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弄得清爽干净,等不及弄干头发,随便裹了件睡袍就迫不及待扑进大床。
身体里的酒精让他浑身疲倦,几乎是刚闭上眼就立刻进入了梦乡。
卧室墙壁上的挂钟刚刚转了三圈,冉秋晨就被一阵凄厉的猫叫惊醒。
他睁开眼睛听了听,那声音像是autun的,又和平时很不一样。
冉秋晨连忙松了睡衣,套了件t恤穿着短裤跌跌撞撞冲下楼。
果然,一楼大厅灯火通明,鳌拜被赶去屋外,费律铭正跪趴在产房外面,一只胳膊伸进去摸着猫。
“autun要生了?”
冉秋晨蹲在费律铭身边往产房里看,他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对不对,立刻紧张起来。
直径近一米的粉红色圆形小帐篷里,autun正侧躺着,身前抱着费律铭的胳膊啃咬。
“哎呀,”
冉秋晨看到费律铭的小臂已被咬出红痕,着实心急,“你怎么能直接把胳膊给它咬?”
费律铭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感觉这样能让它安稳一些。”
“起来,起来,这样不行。”
冉秋晨起身把房子里高亮度的灯全关了,只留了几个光线柔和的脚灯,然后拿着隔尿垫回来。
关于如何给猫咪陪产,前几天他又打电话跟猫舍老吴详细询问了一遍,这两天没事就闭上眼睛复习一通,早就全记在心里。
“咱们得给它铺上这个。”
冉秋晨说。
费律铭探进半个身子,忍着痛双手把autun抱起来。
他是怕autun吵到冉秋晨睡觉,又怕autun伤害到自己,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豁出去一条胳膊让猫抱着。
冉秋晨眼疾手快地趁机铺好垫子,看到费律铭胳膊上一排牙印和几道红痕,着实心疼。
“让她自己待着吧。”
冉秋晨从费律铭怀里取下autun,autun却挣扎着走向落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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