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我也不是放弃什么,我去美国读书,本来就想脱离老头子的监控,他管得太多了!
还总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他的手段!
说什么只要表现得让他满意,就会给我买车,见鬼了,敞篷跑车谁要啊,下雨挨淋?&rdo;汤伦别别扭扭地咕哝,后面一句话换成了英文,声音还特别低。
赶巧了,为了博物馆的解说工作,葛霖这一年又重新学起了英文。
既然他学了,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嘉弗艾就会了,更别说伊罗卡。
葛霖心里有点好笑,他还以为父亲只有对他是这样的,原来这种令人发指的控制欲,还有洋洋自得的愚蠢,只要是亲生儿子都会体验一遭。
&ldo;你还回家吗?&rdo;汤伦犹豫着问。
&ldo;不必了,如果我回去,有人会彻夜难眠。
&rdo;葛霖说的这个人,不是与他有利益冲突的汤伦母子,而是他的父亲。
这么爱面子的人,要自打脸面承认自己搞错了,葬礼是个乌龙,其实大儿子没死,这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汤伦也想到了这点,仔细一琢磨葛霖的话,又觉得滑稽。
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真是谁也想不到。
&ldo;他……可能是穷怕了,把钱捏在手里,觉得谁都要向他低头。
&rdo;汤伦埋着头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特别丢脸。
汤伦把这股无形的压力解释为葛霖身边那个陌生的帅哥。
这人不知道什么身份,随意地看人一眼,汤伦就感到坐立不安。
服务员开始上菜,虽然只有两道菜,但都带有配菜沙拉与面包,伊罗卡很顺手地帮葛霖绊了沙拉,送到他嘴边。
葛霖习惯地接过来开始吃。
他们很有默契,一个人在切鸡排,另外一个人在剔贝肉。
治挑食这天晚上,伊德就知道了席穆建议他们去首都的消息。
&ldo;不行不行。
&rdo;伊德摸着肚子上的游泳圈,心有余悸地对着电话说,&ldo;首都有免费的房子住吗,我也得想想这房子我究竟能住多久啊,总不能成家立业还赖在里面吧!
我肚子里可就这点存货,翻来覆去说了八遍,真没新东西了,我这一生还长着呢!
首都我可混不了,估计没几年我就得滚回老家种地了。
&rdo;这话说得倒也不错。
葛霖有点纠结,其实博物馆的工作也挺好的,他很喜欢。
可是留在青省,很多事情都做不了‐‐这里没有外国著名交响乐团的音乐会,没有足够多的机遇,葛霖原本不在意每天吃泡面还是吃法餐,有没有钱出门旅游,可是现在他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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