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极尽调戏之能事,却又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莫沫装死,一动不动任彦哲摸。
莫沫是没办法,他欺软怕硬惯了,现下彦哲这小样太凶悍了些。
&ldo;你知道,我们两个有仇。
&rdo;彦哲说。
&ldo;嗯……&rdo;莫沫提心吊胆。
&ldo;然后我计划着要开始折磨你……&rdo;&ldo;嗯……&rdo;莫沫哀愁又哀怨。
&ldo;但我计划才开始实施,就看到你和那男的在接吻,还不止一次……&rdo;莫沫睁大眼,摇头!误会,这绝对是个误会!&ldo;然后我就觉得,要把你们这一对奸夫都撕碎了去喂鱼……&rdo;啥叫一对奸夫!?虽然对彦哲的国文造诣表示怀疑,但听着彦哲那阴沉的语气,莫沫本能地惊惧后退。
彦哲笑,&ldo;你别害怕啊,我这不是没舍得你么。
&rdo;继师兄临渊之后,莫沫的心中终于又出现了吃干抹净[三]事情的转变有点突然。
这个突然,让彦哲切身明白了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大意这一真理,同时也对莫沫把握机遇的快很准的下手原则给予了充分而积极的肯定。
事情就是,因为昨天晚上莫沫的表现太过柔弱太过无害太过惹人怜爱,以至于彦哲就此放松了警惕。
而且把莫沫绑着折腾了那么久,看着莫沫有些淤血的手脚,彦哲竟难得有点心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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