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
她鼓起勇气来与他对视,一张小脸在见到身前丰神俊朗的男子后,却是愈加绯红了。
腰间玉带勾勒出他挺拔身形,宽肩乍腰长腿,无一处不完美。
穿着衣服便就教人如此难把持住,就更莫要提他接下衣袍后那一身健美得将将好的诱人肌肉了。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榻上的小姑娘看向他的眼神竟似是开始发起了痴,双眸空洞,模样呆傻,这可把他吓得不轻。
遂赶紧捏了捏她挺翘鼻尖,俯下身来贴近她,语气柔和:“念念在想什么?”
那丫头明显还未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故此时闻言,只愣愣说了句:“唔……男人。”
想男人?当着他的面想男人?他看她是不想干了!
那煦如春风的笑立时就变得邪气危险,他的湿热鼻息喷洒在她粉面上,嗓音带着富有磁性的欲:“想男人?夫君我不是就在此处吗?”
被他眸中浓稠的暗色吓住,她终于反应过来,可惜为时已晚,当下只得立时讨巧卖乖,一面有些戒备地向床里边缩去,一面狗腿笑着:“夫君莫气!
夫君莫气!
那个男人就是夫君你……”
话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推倒在大红喜被间,他甫一覆上来,她瞬时就开始呼痛。
陆铭一脸莫名,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痛啊……”
少女说着,从身后摸出颗花生来:“这玩意儿硌得我好痛。”
然而榻上类似于花生这般的硬物,此时还有数不清的红枣,桂圆,莲子……陆铭看着一床的吃食沉默片刻后,一言不发地挽起了袖子开始清理。
识相的沈婉柔立刻起身下榻,一同与之翻查挑拣。
于是红烛高照,满屋旖旎,一对新人洞房花烛夜不是在尽享风月,而是双双在榻间搜寻……坚果?一盏茶后,男人额角青筋直跳:“你到底放了多少上去……”
一炷香后,男人嗓音已微显疲惫:“怎的还有……”
小半个时辰后,男人怒了,将被子一卷便直往地上甩去,豪横得不行,动作爽利地解着衣袍逼近小姑娘:“洞房花烛夜当然要做些乐事,方才捡了这许久,念念可得好好补偿补偿为夫。”
被扑倒在榻时,沈婉柔只来得及哭喊一声:“被子……”
小嘴便被牢牢堵上肆意掠夺。
“要那劳什子的物件儿作甚,你有为夫暖着还不够么?”
哑声说完这一句,他即不再同她废话,也不给她任何辩驳分心的机会,霸道且不容拒绝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与意志。
他时而如温暖的风,轻柔和缓,细致体贴,时而如狂烈的雨,急骤凶猛,予取予夺。
他使坏,她就用自己那一排光洁小牙回敬他,在他身上不住抓弄啃咬,留下种种暧昧红痕。
这些个粉红牙印指痕翌日被东厂府衙内的番役们见着了,对着他们敬爱的厂督大人又是好一顿猜想编排,以致日后不少下属用一种分外爱慕渴求的眼神看向陆铭时,总教他脊背发寒,却又是后话了。
一夜贪欢,何为情爱听到能出门避暑游玩,小姑娘初时是兴奋雀跃,一双葡萄眼直放光,将要满嘴答应下来,话未出口,却似是想起了什么般有些迟疑地问道:“哥哥不同念念一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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