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这日晚,两人用完膳后,目送着沈婉柔离去身影的陆铭,自在厅中枯坐了会儿,便也向她的院子行去,查她个措不及防。
两人迈进嫣然苑的时间前后隔了有一盏茶,陆铭抬手止住了院前下人的行礼,抬脚跨进院门的好像还“行”
他身上的冷香在空中溢散着,缓缓从四周包抄过来,香味冷冽,一如他这个人,对她而言有着无法抗拒的引力,每分每秒都在诱惑着她靠近。
她本是被他周身的气息所迷了心神,如今一步步被他逼退至木架前,身后就是那冷硬的木料,着实已经退无可退,只觉脑袋又开始晕乎,神思反复漂浮沉沦。
他见她呆呆傻傻地怔愣着,唇角笑意加深,凑得离她愈发近了些:“那便由我帮念念取来罢。”
说着,他已然伸手要向那红木架顶端探去。
几乎是整张脸都埋入了他前襟处的丝滑锦缎中,她双颊绯红,却还要勉力维持着清醒,一把握住他的腕,她为这大胆的举动而紧张得甚至有些哆嗦:“兄长,兄长并不知念念要取些什么,还是念念自己来吧。”
一声轻笑从他喉间逸出,响在她头顶上方。
她看见他的喉结随之上下滚动着,那想要抚触感受的欲望遂再次萌生。
陆铭终是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些与她之间的距离,抬起被她握住的腕向她含笑示意:“好,那念念自己来取便是。
只是为何,念念还一直抓住为兄的手不放?”
闻言,她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了右手,深感情况不妙,每每自己一见到兄长便开始发痴,尽做些迷糊事,这可怎生是好?真真是色令智昏,美色误人。
却说那木架实在是高,便是陆铭这般身长九尺的男子也需伸直了手臂才能够着,就更莫要提比他还要矮上一个半头的沈婉柔了。
眼睛在屋内一阵巡视,沈婉柔最终决定将那桌案后的木椅搬来垫脚,可甫一迈出脚步,便被陆铭拦住了:“念念这是做什么?”
“我去把那木椅拖来踩着。
不然兄长看我这样,像是可以直接把物件儿够着的样子吗?”
她有些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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