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最可怕的是,他被其他心怀不轨的女人捡了去,然后把他这个那个的怎么办?乔舒然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荒诞想法从脑子里通通扫走。
然而宁涵身体力行地表示,以上乔舒然这一堆胡思乱想都不是——他确实喝醉了,神识已飘到外太空去,但他跟醉后的乔舒然完全相反,他很安静,一声不吭,就坐着一动不动。
像个听话的乖宝宝,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一动不动到什么地步呢?直至这个局结束后,无论谁说要送他回去,他都不肯,就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朝着某一个点看,简直要把那处看出一个洞来。
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只有时不时歪斜的脑袋,才能证明这幅躯体还是能自由活动的。
坐在旁边陪了他快一个小时的乔舒然哭笑不得,一个头变两个大,宁涵究竟是要怎样?在这里僵坐到面前的空酒瓶空酒杯乱倒一桌。
醉了的宁涵在乔舒然耳边,轻声说:“你能不能夸夸我?”
乔舒然:“……”
心里倏然悸动过后,他以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男人,倘若观赏奇葩。
港真,他见过酒后吐真言要拉着人哭的,见过酒后撒泼咬人到处找人打架的,也见过酒后瘫成一滩烂泥睡街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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