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了吧。”
楚瑞阳说，“你女神挺凶残的，文科我可能真干不过她。”
张欣韵从高二分科起就一直稳坐年级迷雾（1）在抱着书往理科一班走的时候，楚瑞阳终于想起了那句话的出处。
他停住脚步，靠了一声。
肖绝侧头看他，“怎么？”
“你你你……”
楚瑞阳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上论坛了。”
就说那句话似曾相识啊，这特么不是之前论坛一个帖子里说的吗。
肖绝看着他，“无聊的时候随便看了看。”
楚瑞阳说，“那你记性挺好啊。”
肖绝一笑，“还行吧，他们都这么说了，总不能让人失望。”
两人此刻正在理科楼的走廊上，距离第一节晚自习上还有十几分钟，有人看到他们，主动上来打招呼，“肖神好，阳哥好。”
楚瑞阳笑笑，抬头，看到前面栏杆上围着几个同学，听到有人叫他们都转头过来看。
楚瑞阳莫名其妙，也没理他们，跟肖绝一起往过走，经过那群人时才看清他们中间站着个女生。
穿白色卫衣，扎着马尾，此刻正趴在栏杆上，肩膀一抽一抽的，看样子是在哭。
楚瑞阳听到有人说，“沫沫，一次考试代表不了什么，这次没发挥好还有下次呢。”
“你是身体原因才影响了考试，能坚持把卷子做完就已经很棒了，不要难过啦。”
“对啊对啊，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实力的，你不要听外班那些同学瞎说，他们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咱下次好好发挥，把年级第一的位置夺回来，不哭了啊，再哭就不好看了。”
中间的女生还在抽泣，抬起头，眼眶通红，说话一抽一抽的，“可是……我从来……都……都没有考过……那么差的成绩……”
看起来是真的惨，二班成绩整体水平在年级五十到一百名之间，周沫考193名，估计得是班级倒一，心情莫名有点舒爽。
同时也觉得疑惑，周沫不是女主吗，温柔善良冰雪聪明，从小到大的学霸人设，就算再怎么失误也不至于考那么差才对。
晚上回宿舍，楚瑞阳洗完澡躺床上玩手机，想了想给发小邓齐发了条消息。
【楚瑞阳：呦吼~】那边可能也是在看手机，回的很快。
【邓齐：怎么了？】【楚瑞阳：突然想起个事儿。
】【邓齐：你说。
】【楚瑞阳：我从小就是个学渣吗？成绩巨差的那种。
】这次等了半天，那边才回消息。
【邓齐：失忆症还没好呢，没你想的那么早，你的学渣之路是从初中开始的[图][图][图]】楚瑞阳点开，发现竟然是原主小时候的照片，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在学校国旗下面，跟几个小朋友站在一起，手里举着一张黄灿灿的奖状，放大还能看到奖状上的字——优秀少先队员楚瑞阳同学。
后面两张上还有“三好学生”
、“优秀班干部”
的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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