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娘点了点头,立时就闭上了眼。
秦芳把针管从背后拿了出来,在清洗了针头后,她拔开了沈二娘的双腿,将麻醉针推进了的内壁里。
如针扎般的疼让沈二娘的身子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出声,咬着唇扣着椅子默默的忍了。
针剂一下去,立刻阻断了神经的痛觉反馈,秦芳用枕头刺了她一下:“现在能感觉到我扎你的疼吗?”
沈二娘闭着眼摇摇头:“先前疼,然后不疼了。”
秦芳立刻把针管收了起来,转身把沈二娘去下的腰带拿过,把她的两条腿绕着凳腿捆绑在了后面,随即又将酒坛破封,提到了沈二娘的腿前,浇了一些到剩下的那块白布上给沈二娘做了刀口面的消毒。
做完这些,她看着闭眼的沈二娘脑中过着指令,从右臂里取出了手电筒咬在嘴里,又把手术用手套带上,这才摸出了那把脉冲手术刀,用高粱酒消毒后,在沈二娘那过于肥厚的处女膜上划了一刀。
血水刚刚流淌出一点,脉冲散发的热度就把血管壁给烧灼的止了血,但这些年沈二娘不曾排除体外的淤血和内膜却是早已积攒的成了变质的纤维体,堵塞了她整个阴道。
若是秦芳的手臂能联上数据库,此刻她定然是弄出个小型吸泵,把这些都吸出来,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路径,所以她只能手动为她把这些清理出来。
纤维体是坚硬的,口部分的,她尚能用手帮她抠出来,可到了内里的,考虑到减少沈二娘感染的可能性,秦芳只能用烈酒浇了夹针器后,将它探入她的阴道内,一点一点的往外扯着那些纤维体移动,慢慢帮她清理出来。
花费了大约三分钟的时间,内里的纤维体基本都被清理了出来,余下一些散块,却是秦芳暂时无能为力之处。
于是她用剩下的烈酒为她擦拭了一下创口后,便快速的收拣着自己的物品,当她把一切都收好后,这才蹲下解开了绑住沈二娘的腰带,伸手拍了拍她:“好了。”
一直反手抱紧条凳的沈二娘闻言顿了一下,随即言语:“我,我能睁眼了吗?”
“能!”
秦芳说着扶了她一把让她坐了起来,帮着她穿上衣裳:“我已经帮你破开了那块硬肉,也取出了里面一些往年积攒下的血块,但还是有一些的,你过上七天,去大夫那里弄上一点产妇下露的药来喝了,把内里的余块排干净了,就是了。”
“这样就可以了?”
沈二娘有些茫然,似乎这些年为此痛苦不堪的一切都在眼前。
“是的,不过你得记住三个,借刀杀人吗? 秦芳在一看到来者架势不对时,立刻起身警惕的看着对方:“今日太子登基为皇,芳菲小姐不去庆贺,跑这牢里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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