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问涛也有点跃跃欲试,跟工作人员租了鞋,熟练地换鞋上冰。
他毕竟开了十几年冰场,在业余群众里,水平还算很不错的。
简冰忍不住笑了:“爸爸,云老师要看我练,你上来干吗?”
舒问涛笑呵呵的,“我试试这冰面——你怎么想到来这儿训练呀?”
“人少,便宜,顺便还能兼职。”
简冰往后蹬了几下冰,滑到场子边缘,“我之前为了考级挂的那个俱乐部,价格巨贵,我考那么多次,一点儿折扣都不给。”
“人家开门是做生意的,”
舒问涛在商言商,“你都不是他们家会员,给你挂就不错了。”
简冰撇嘴,闭上嘴巴,开始专心滑行。
她一直跟着云珊训练,所有的练习都是按着女单的路子练的。
在云珊的那个年代,中国花滑女单出了一个温煦,不但是国内来自冠军的邀请(四)简欣沉浸于痛苦之中,彻夜不休地陪在昏迷的大女儿舒雪病床前。
她依靠和舒问涛分居,更改简冰的姓氏来“保护”
小女儿,抢夺对小女儿人生的决定权。
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向听话的简冰,悄悄萌芽的那些“恶”
因子。
没了倔强姐姐的保护,她仍旧装着乖巧贴心的模样,却开始事事于母亲作对。
她自作主张跟芭蕾舞老师要回了学费,把家长联系方式改成了父亲,甚至还打电话给中介,撤下了冰场的出售广告。
这些突如其来的成长和强硬,如沉默的暗流,来的这样突然,这样的猝不及防。
被隐瞒的简欣无知无觉,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的云珊和舒问涛,却坐不住了。
除了开冰场和当教练,他们确确实实都没有别的技能和天赋。
舒雪伤得又那么重,后续的治疗费用源源不断。
这个时候,并不是倒下去任凭颓废和伤心侵蚀勇气的时候。
他们拒绝不了理智回归,也阻止不了简冰上冰的决心。
南方的冰场虽然少,也并不是没有。
与其让其他人来教课,当然不如他们自己来。
只是在正式开始学习前,作为父亲的舒问涛,和年仅11岁的女儿简冰,进行了一场好几个小时的长谈。
云珊不在现场,只知道那次之后,舒问涛便不再反对小女儿上冰,甚至开始帮她一起圆谎,瞒过分居的妻子。
“云老师?”
清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云珊蓦然回神,这才发现简冰不知什么时候滑完了,正一脸困惑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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