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生气,可也别这么冷嘲热讽。
祝红没有错,只是酒实在不能贪杯,好好的人被酒精变成了另一个,多喝无益。”
沈巍温和地弯下腰,将东倒西歪的酒瓶一个个捡起来,规整地摆放在桌子上。
“你总是故意骗我喝酒,我不肯喝,除了我沾酒就醉,也有害怕我酒后失态的顾虑。”
祝红经过方才的一吓,冷汗瞬间钻出一身,赵云澜闯入特调处的时候,并没有将门关严,夜风一经吹过,吹干了汗水,带来一阵湿冷,立刻冻得她酒醒了大半,渐渐清晰的视野聚焦了两人的互动。
赵云澜正在没皮没脸地调戏沈巍。
“你要是不喝酒,我怎么有机会拐你上床,你总是不给我机会好好疼爱你,虽然我这东西不如alpha粗长,可让你高潮总可以的吧。”
沈巍涨红了脸,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赵云澜、你、你……”
——“赵云澜!
你不要脸!
你不知廉耻!”
祝红险些气炸了肺——你怎么能、怎么能在一个alpha面前大肆谈论你和另一个oga的床事?
她甩掉另一只鞋,瞋目切齿地从地上爬起来,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从地上捡到的一粒葡萄,吃起来却是耳屎味,顿时恼羞成怒的像个即将被引线燃爆的炸弹,光着脚踩出了特调处。
沈巍叹了口气,责怪赵云澜手段太残忍。
“你这样做,她不会再心仪你了……”
赵云澜捏了捏沈巍的脸肉。
“你希望她继续喜欢我?”
沈巍动了动嘴,说不出谎,又吐不出实话。
沈巍这样子让赵云澜窝心得不得了,忍不住啄了啄他的下唇,含糊地问道:“我要是不让她死心,她非得在我身上一直耗下去。”
“她好歹是你的属下,如果撕破脸,她心里会有隔阂。
当你遇到危险,她想赶来救你,目的不再纯粹,会掺杂许多顾虑。
这一秒的迟疑足够失去最佳反击的机会,至少别让她恨你。”
沈巍挣扎着躲开赵云澜热情的抚摸。
“你先回家,我去送送她。”
沈巍承认,他有私心。
很多时候他都在忙自己的事,不能时时刻刻陪在赵云澜身边,而祝红是距离赵云澜最近的人,她会在危险发生、自己无法及时赶到时,将赵云澜身边的危险挡下。
“她一个alpha,走在路上神鬼皆惧,你担心什么?你就不担心担心你老公欲求不满而死?!”
赵云澜气得像只膨胀的松鼠。
“……可她到底喝了酒……”
“得,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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