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军来援,现场战况逐渐稳定下来。
那些杀手在众人围追之下,终于束手无策,纷纷被人制服。
此时,已经夜过三更。
傅若鸢及其一言堂的其他女官被嘱托着,去安抚着那些受了惊吓的臣女家眷们。
待到将那些臣女家眷安抚着回了各自休息的帐子中后,傅若鸢往回走去。
进入审问的帐中时,傅若鸢意外的看见了沈容修的身影。
一朝相国,位高权重着,哪里还需要亲自来审问这些被俘虏的杀手呢?除非,沈容修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事情。
思及此,原本是来转一圈就离开的傅若鸢停驻着脚步,打算再待一会儿。
沈容修手中执了卷宗,坐在一旁,察觉到傅若鸢来,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并未说些其他什么的。
听着那些杀手口中供出来的信息,傅若鸢在心里默默分析着。
今日此事,她总觉得有点儿太容易了。
南康王一党余孽已经是第一权臣的小娇妻?(九)傅若鸢挣扎了下,起身探着沈容修的脉搏,略一咬牙,回忆起前世所学过的有关于溺水方面急救知识,行动起来。
等到沈容修哗啦一下将呛进去的水给呛了出来后,傅若鸢才松了一口气。
闲暇之际,她才觉得自己手脚冰凉,紧张极了。
被冷风一吹,傅若鸢便觉得更冷了,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极不舒服,还容易感冒生病。
傅若鸢思忖着,抬眸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不知道那片水域分流处的尽头是哪个地方,反正傅若鸢辨认了一会儿,便彻底放弃了。
大概那片水域把她和沈容修冲出了京城周边的范围内吧。
流水潺潺,被远处天际蓦然升起的曦日照亮,泛着凛凛光泽。
傅若鸢伸手拽了下沈容修的身体,男女身形差别挺大的,她差点儿没拽得动。
咬了下牙,她提起一口气,将沈容修搬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让他半个身体靠在树身上。
而后,傅若鸢又在附近树林里拾了枯枝树叶来,生了一堆火在旁边。
她脱了自己的外衣,搭在一旁用火的温度烤着,争取早些烤干。
傅若鸢回眸望了一眼依旧昏迷的沈容修,犹豫了下,走上前去,蹲在他身前,伸手扒拉掉了沈容修身上湿哒哒的衣服。
一边扒拉时,她还一边在心里念叨着,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其间,一不小心碰到了沈容修的胸膛,傅若鸢的手颤抖了下。
她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当初说的什么像沈容修这样的男人,但求一睡什么的,都是玩笑话而已。
扒拉掉沈容修的衣服,傅若鸢给他留了一层里衣遮着。
不知道傅若鸢是碰到了哪里,中途沈容修仍在昏迷之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声,傅若鸢心里存疑,伸手掀开沈容修的里衣。
在其腰间,有一大片淤青浮现着,衬着沈容修皙白的皮肤,异常的刺眼。
傅若鸢略一思考,便想明白了。
大抵是在那巨大威力的冲击之下,又或者是在水中她没留意之下,将沈容修的身体望哪块巨石上磕了一下。
看这淤青的面积,磕得还挺重的。
傅若鸢看了下,不敢再去碰沈容修腰间的那一大片淤青,只小心翼翼的放下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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