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排一排的油画之中,他看到校霸:???眨眼到了周五,学校的文艺汇演。
三班的全体同学都在后台化妆换衣服。
他们班的文娱委员紧张得头秃,反复来回踱步。
连邬南都紧张得在抖腿,苏知野·树和傅祁焉·树也许是他们班最不紧张的两棵树。
苏知野脸上画了两坨红红的腮红,他分外不解:“邬南你一个塔,究竟有什么好紧张的?”
表演这东西不就上去转一圈,然后谢幕下台吗?又不是主角儿,还不用担心忘词。
邬南抖腿g:“可是野子,这是我第一次上台……”
除了幼儿园或者大合唱之类的集体表演,这是邬南人生第一次拿到的角色。
虽然只是演一个塔,但万一演砸了,不就成了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吗?他最怕拖后腿了。
“放轻松,一定要放轻松,咱们这些小虾米没人在意的。
观众只会留心我们班数学课代表和体委,会不会在结束的时候打啵儿。”
苏知野打了个哈欠,安慰完邬南之后跟傅祁焉说:“另一棵树,咱俩等会儿是一起在学校吃,还是干脆就回家吃?”
这一周他跟傅祁焉同步同调,吃饭写作业洗澡睡觉的时间完全一致,傅祁焉成了他崭新的饭友。
苏知野一天24小时都跟傅祁焉厮混一起。
傅祁焉今天吃什么,决定他吃什么。
周末见不到,就想宅在饭堂多呆一会儿。
傅祁焉看着苏知野,“你知道我的。”
“不是吧?”
苏知野把头靠在他肩上,“又是饭堂?你好无聊啊傅比……”
在某些事情上,他家傅比有超乎寻常的执着,有时候苏知野还真挺佩服老傅头的毅力的。
“那我决定等会儿我们去吃烤串?”
苏知野嘿嘿地笑。
回家和饭堂二选一他选第三个,文艺晚会结束的时候都九点了,正好烤串。
“行,我书包里有喝的吃的,你等会儿拿去垫垫肚子。”
“好der,我会帮你吃光的。”
路英泽戴着个兔子头路过,“既然二位趁着月色正浓去烤串,要不要捎上鄙人?我家祖传烤面筋的技术千百年前是侍候alpha乾隆大帝的。”
跟着傅祁焉吃酒喝肉,实乃人生一大美事哉。
加个人傅祁焉没意见,他看向苏知野,让他做决定。
然而苏知野抱着傅祁焉的手臂,一脸防备,“就我俩去,不带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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