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缩在角落里的妇人们似乎对眼前的场景起了好奇心。
她们的神智还没恢复,但却往前爬了几步,手抓着栅栏,一动不动地盯着。
兔兔爆发(三)“君君?”
胡广青一进门,就看见白君君叉着腰耀武扬威的样子,“你在做什么?”
“胡将军?”
“啊啊啊啊!”
“救命啊!”
胡广青的声音太有识别性,底层的小卒都发现了他的身份,看见他出现,口中叫得更大声了,简直比刚才受刑还害怕。
“胡……胡大哥?”
乍然被熟悉的人看到自己这副“狰狞”
的样子,白君君尤为的不好意思,站姿都规矩了不少。
谢七上从胡广青的身后挤了进来,将刑室打量了一番,咂咂嘴:“哇,他们的刑具可真齐全,居然连笑刑都有。”
“笑刑?”
胡广青一贯对军中犯错之人的处罚都是简单粗暴,并不清楚这类折磨人的刑罚。
谢七上解释了一番,白君君也趁机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只在谢七上面前隐瞒了自己变兔的事情。
听完后,胡广青的脸色一下子阴下来了,目光如利剑般扫了过去,看得那些小卒浑身发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笑声,连求饶都不敢了。
胡广青道:“以施刑为乐,如此阴毒之人,根本不配呆在军中。”
他一句话,小卒们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有两个承受不住的直接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判了狱卒的下场,胡广青弯腰进了牢房。
郑姑此时倚坐在墙角,而那群婆子,自胡广青进来,就又害怕地缩到了墙角,一声不吭。
胡广青单膝跪地,将郑姑扶了起来,道:“郑姑姑,此番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受苦了。”
看见胡广青来,郑姑很欣慰,笑道:“哪里的话,种种事情,都是我自己下的决定。
我也想保护灵芸那孩子。”
胡广青将郑姑扶出牢房,谢七上随后进去想将那群妇人也扶出来。
然而她们怕得厉害,呜咽着根本不让他碰。
郑姑喝了口水,道:“她们现在这模样哪儿也去不了,一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那怎么办?”
白君君苦恼极了,余光瞥见躺在地上的士卒甲和士卒乙,又恨恨地踢了他们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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