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的舅舅有些看不下去,拍了拍她的手,少说一点吧。
彭美仙一把甩开了老公的手,“你竟然还护着这个小□□,她以前做的那些事,你都忘了吗?”
舅舅叹了一口气。
“明天,我就把她卖去陪煤老板!”
彭美仙骂骂咧咧地道。
阮软到了自己的房间,捡起地上的手机,她的手机号码已经被人肉,电话和短信都爆了。
她索性拔了卡,连接wifi使用。
此时屏幕上是自己发给沈寂舟的微信消息,他还没有回复。
明明走之前答应的好好的。
阮软鼻子一酸,因为沈寂舟不回消息的一点小情绪,像是一根□□,点燃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
她抱着白色的被子,将脸埋在里面,失声大哭。
最后哭到身体抽搐,失去了力气,阮软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是一座座连绵起伏的雪山,白雪皑皑,天地辽阔,雪山深处传来一阵阵清丽的女声,喊着她的名字。
她踏风而去,去寻找这个声音,最后却一无所获,她倒在了冰天雪地里,大雪掩埋了她的身躯,她忽然觉得很累很累。
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走到了她的身旁,她说:“阮英,你起来啊。”
现实中的阮软猛然睁开了眼睛,一种奇异的感觉萦绕着她,从未如此陌生又熟悉。
她拿出手机,搜索了贡嘎雪山,网络上的图片,竟然和她梦里的样子一模一样。
阮软一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大概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哭泣和沉默永远无法解决问题,她必须亲自面对心中的那座大山。
-戛那,卡尔顿洲际酒店。
沈寂舟刚刚结束一天紧凑的行程,坐车到达酒店的时候,他的眉间多少存了一些倦意。
他回到房间,脱下昂贵精致的西装,坐在了沙发上,手抵着脑袋,身上散发着高贵与儒雅。
“沈老师,房间的热水器是二十四小时的,您可以洗澡了,六个小时后,还要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
小胖在一旁嘱咐道。
沈寂舟对他挥了挥手,意思让他先回去。
小胖乖巧听话地退了出去。
关门声响起,沈寂舟掏出了手机,一开机便看到了阮软给他发的信息。
【吃饭了吗】【我有点难过。
】沈寂舟看了一眼手表,两条短信间隔三小时,现在距离第二条短信已经过去八个小时。
沈寂舟的右眼皮又跳了一下,他站起身,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的呼叫声响了许久,沈寂舟另一只手抄进裤袋里,看着落地窗外漆黑的夜景,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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