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丸塞进谭暮雨的嘴里,上官爵在其后背一拍让他咽下,然后运功催发药效。
一刻钟后药力开始起作用,谭暮雨的因失血的而变得苍白的身体开始恢复血色,伤口也开始愈合,而体温也开始逐渐升高。
没多一会儿,已经能动的谭暮雨开始难受的抓着胸口,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开始仿佛着了火一般。
于是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人依照本能在冰凉的地上扭着身体,试图以此降温。
见地上的人全身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动作更由先前单纯的寻求凉爽演变成现在的自慰,上官爵认为差不多后上前把已经发泄过三次还高挺的物件用头带绑上,以免这人因为霸道的药效泄元泄死。
忙活儿完,上官爵抱起早已扒光人走到下着大雨的洞外,把抓疼自己的人跪放在铺在地上的衣服上。
条件有限,他只能利用雨水帮这人降温。
在已经完全迷失在欲望中的谭暮雨身边蹲下,同样淋着大雨的上官爵卷起两只袖子,并用一只胳膊搂住谭暮雨无力挺起的腰身。
“先说好,如果不成也只能说你命该绝,不能怨我!”
上官爵说完目光盯着自己的右手瞧了瞧,最后终是伸进因药效缘故而涌出大量粘液,一开一合的入口。
————_————_————大雨连着下了两天,而谭暮雨也昏睡了两天,与婚后的日子——帮凶(一)“王爷,你现在不用回凤池以后更不用。
因为你已经被你父皇以‘降礼’的名义送给吾皇。”
对方一句简单的话却犹如一把钝刀般插在自己的心窝,慢慢割锯着本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此时的谭暮雨脸无血色,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可他的双眼却紧盯着面前人不放,虽极力的想要制止,可依然闪过愤怒、憎恨、失望、了然,最后只留嘲讽。
被谭暮雨瞧得全身汗毛竖起,上官爵想要避开对方的视线,结果发现自己如同被钉在原地般连个简单的转头,后退都做不出来。
“那个……也许……大概……可能……”
上官爵虽然只知道明锐跟这谭暮雨有笔‘陈年旧账’要清算,但他也敢保证他哥这个人心眼虽小,手段够狠,但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把人往死里虐待的事情那注重自身形象的人是绝不会做的。
一无深仇大恨,二因惜才早想收于帐下,至于第三,简单说就是明锐没有以折磨他人感到快感的嗜好,他对同性目前还没有兴趣。
“其实不只你一人被当做‘降礼’,这次凡是参加几国反叛的领兵者都被贬为‘降礼’之列。
别人我不敢保证,但你和因你而被通贬为‘降礼’的家眷只要不动歪心绝无性命之忧。”
这是上官爵唯一觉得能对谭暮雨起到一丁点安慰作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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