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嘉胜券在握地笑着摇摇头,“当然,能提供情绪价值也可以称得上是有用。
但你们之间,究竟是你在给凉舟提供情绪价值,还是他在给你提供呢?”
看见他被刺痛的神色,魏德嘉带着几分宽容的笑意:“我是不怎么喜欢你。
因为在我看来,你虽然不是主观依附,但你实质造成的结果和那些想要扒在凉舟身上吸血的人没什么区别。”
沉游川攥紧了拳头。
魏德嘉叹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为他好的样子:“游川,你别怪哥说话不好听,现实的规则就是很残酷的。
你以前那么些年,不就碰得头破血流的吗?”
“最近要不是被凉舟拉了一把,你能从那泥潭里脱身吗?已经得到不小的好处了,人不能太贪心,要及时看清自己的身份,站到自己该站的地方去。”
沉游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突然问道:“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私下里赶走每一个可能走近宴老师的人,把他变成一个没有朋友的孤岛的吗?”
魏德嘉的脸色终于变了。
沉游川紧盯着他的眼睛:“平忠先生和小宴总知道吗?”
魏德嘉那层虚伪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沉游川却笑起来。
他带着点满不在乎的神色:“我知道你是想着我脾气硬,自尊心强,想要让我狼狈地逃走,再也不敢来见宴老师。”
“真是可惜,”
沉游川冷笑一声,“除了以上两个优点,我好像还比你想象得聪明一点。
你少在那里玩弄话术。
你能全权代表宴老师吗?你以为的就是他以为的吗?”
他当然想过逃避,在他得知自己是替身的那一刻,在他觉得无力负担对方恩情的某些时候,他都曾想过做逃兵。
沉游川承认魏德嘉的话有些道理,但对方不会明白他决定继续维持这段友谊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觉悟重新站回到这里。
在这场战役里,宴凉舟是唯一有权利决定开始与结束的人。
在他发话前,沉游川绝不会认输下场。
魏德嘉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很快便镇定下来,重新戴上了温和的假面,有些好笑地问道:“游川你难不成是想去和小宴总他们告状吗?”
他目露轻嘲之意:“你知道这么多年我为凉舟处理过多少居心不良,死皮赖脸的纠缠者吗?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想着我们能体面地达成共识。
现在看来,你和那些人手段也没什么两样。”
“你大可以去和小宴总说是我排除异己。”
魏德嘉推了下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满是轻蔑。
他微微笑着:“到时候你便能知道,他们到底是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这个以所谓的友情,花言巧语蒙骗凉舟的攀附之辈。”
“看样子魏哥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沉游川没有被他激怒,反而镇定地露出谦虚之色,像是要向他请教似的。
“我还用做什么准备吗?”
魏德嘉面带鄙薄,“你这段时间从凉舟身上捞走了多少东西,让凉舟为你砸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光是给自己搂钱还不够,甚至还要加上你妹妹。”
魏德嘉冰冷地微笑着,“你倒也是好手段,认识没多久就敢开口让凉舟掏上亿的资金哄你开心。”
“你6月的时候就撺掇着凉舟到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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