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回去你媳妇和孩子可能就要没了。”
“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陈吉发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形象了,猛地抓住郑红绫肩膀,盯着她的眼睛。
“那个吧,简单说,你爹出门碰到了你老婆正在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于是抓了包,如今你娘让你老婆孩子关在房里禁闭,等你回去发落。”
“怎么可能?!
爹这是发什么疯?!
我将苏家湾的事情都交给韵芝,她肯定各色人等都要会呀,什么叫与男人眉来眼去?!”
“哟,你这人真有趣。”
郑红绫咧嘴笑道,“走吧,这边让铁柱帮你盯着。”
陈吉发心如乱麻,眉头紧锁。
匆匆同叶祥龙告别,然后带着郑红绫和护卫队急忙往苏家湾赶。
陈友富身边的那群狐朋狗友老泼皮,这几日已经将那天茶馆的事情传的有鼻子有眼,到处嚼舌头。
说是陈家儿媳与外男私相授受,内容是如何劲爆如何编,最后甚至传言是小姐和两个丫鬟一起服侍那个男的,场面那叫一个淫乱。
不久之后,就连熊文灼到提学衙门上值,都有同僚在背后议论纷纷。
他开始不明就里,大家都躲着他议论,等抓了个嬉笑连连的,对方却不敢说,直到两人动了手,才破口大骂。
“姓熊的,你家那妹妹就是个淫妇,她勾搭说书人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你这人也是个没家教的,还敢同爷爷动手!
你等着,老子偏要到处说,你家女眷都是没脸没皮的淫娃!”
熊文灼气急,闷着一口气回到家,将情况同父亲说了,熊广源才知道竟然有这种事情。
“韵芝真的私会外男了?”
“谁知道?那陈吉发三天两头不在,还将偌大的产业给妹妹管,难免有些心术不正的嚼舌头。”
“可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
再说,传的不是陈家的下人,也不是合作社里的男人,是说书人,外男。”
“这就不清楚了。
要不,儿子让媳妇去问问?”
熊广源想了想,披上外套。
“算了,老夫自去一趟。
吉发怎么能任由谣言乱传?他如今是进士,天子门生。
闹出这般事情,将来如何收场?”
熊夫子出门的时候,另外一方面,陈吉发的母亲赵氏也给捕头赵天河送了消息,听说陈家出事,赵天河叫来赵坤兴,让他带几个人去把那个说书人找来,再查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在县里传的最凶。
赵坤兴这几天其实也听到了些风声,私下里也过问了一些,如今见父亲决定插手这件事,便报告道:
“那说书的叫李良人,原本是北方流落下来的流民,后来在街边写字为生,茶馆老板见他眉目周正,于是请了他去说书。
他还挺有才华,说了几次,客人都很捧场。
结果呢,前几日吉发那个合作社改选,要新招聘许多雇员,尤其是苏家湾的学堂,给先生开薪资开到每月四两银子,年节还有补贴,比说书强多了,名声还好。
那书生去应聘,如今聘上了,已经到学堂去报道了。”
“真的假的?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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