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当中死了一个负伤六个,还有吃了下药的饭菜腹泻的五个,也就是这场战斗中有超过四成的折损。
一场偷袭就对上官槟造成这样大的损失,上官槟和阿强等人都十分恼怒。
贺林江掏出一把匕首,抓住其中一个人的头发,在他脖颈处比划了一下,那人吓得浑身筛糠一般,不住嘴的嚷嚷:“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都是听了那姓李的蛊惑......”
贺林江指着他问:“谁让你们来的?不说就砍了你。”
那人立刻回道:“小人为何不告诉大人,只是那姓李的并未说于小人知道啊。”
阿强冷哼一声,拎起手中的腰刀就朝着这人胸口捅去,贺林江马上松开手,这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旁边的歹徒吓得东倒西歪,眼见贺林江又揪住一个人,那人屎尿横流,两眼一翻快要昏倒,被贺林江一巴掌拍醒:“别想装死,死了立马和他躺一块。”
那人哭声大作,呜呜咽咽的不敢倒下,阿强不耐烦的举起手中腰刀,那人立刻哆嗦着喊:“大人稍等,小人、小人知道,我是说,可能......”
贺林江抓住他的头发朝后仰,两眼直直瞪着他,“倒底知不知道?”
“是、知道,小人前几天见着陈家粮铺的账房来寻过李头儿,他们说好一会子的话,李头儿随后就找了费三去打听消息,肯定是那陈家粮铺安排的。”
问明了陈家掌柜的位置,贺林江朝上官槟看去,上官槟挥挥手,阿强带着十几个护卫列好队形,蜂拥而出,朝着陈家的方向猛扑而去。
......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在窗外铺展开来,老宅二楼东侧卧室内,弥漫着艾条燃烧后的烟雾。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芷儿屈指叩着老妈腕间神门穴,手里持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嘴里念叨着:“妈妈,你放松啊,我都练过的,肯定不会痛的。”
江女士半眯着眼,枕着决明子药枕,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珊瑚绒睡袍,笑着开口:“没事,芷儿,妈妈不怕的,你放心打,我女儿给我打针灸,我高兴还来不及,肯定不会错。”
艾绒灸固定在涌泉穴,白芷儿轻轻舒了一口气,“妈妈这针打下去可能不会马上见效,说不定要打几天。”
“知道,中医么都是要调理的,没事,你放心大胆给妈妈治。”
老妈拉了下过于宽松的睡袍,“想不到天气一下又冷了,哎,我也懒得去魔都,那边好多衣服都没带过来。”
“这么近,我陪你去一趟拿过来好了,这条运动裤都脏了。”
一根针扎进足三里穴,白芷儿顺着视线瞄到搭在老式床架上的一条运动裤,裤脚上沾着黄泥。
随着白芷儿轻轻捻动,老妈感到穴位传来的酸胀感,发出“嘶”
的一声,不由得抬起头来:“算了,马上修路的施工队就要进场了,我等下个礼拜再说,反正我现在也不上班,明天穿得随便点好了,又没人看的。”
艾烟袅袅中,江女士撑起来指着裤子:“啊对了,我今天在院子里拔起了个番薯,裤子才沾了点泥巴,那些都是阿芬帮你种的吧,种的不错啊。”
白芷儿手上的玉镯与不锈钢托盘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是啊,都靠她在打理,说起来,她今天给我发微信了,说是已经胚胎着床成功了呢。”
“真的,那是好事啊,她是在你这里调理好的对吧,哎,想不到我女儿这么厉害......”
江女士笑得嘴都合不拢,眼角的细纹笑开成了一朵花。
“那是,也不看看我有多少老师帮呢。”
白芷儿乐滋滋地在百会穴下针。
老妈凌空点点女儿,“师傅带进门,修行靠自身,那也是我们芷儿能干!
而且你这几天又瘦了呀,再坚持坚持,对了,明天我再拔点番薯,这个是我们家里种的番薯,完全有机的。”
喜欢古今,我靠网购辅佐探花郎成宰相请大家收藏:()古今,我靠网购辅佐探花郎成宰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