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悯枝恨不得把家底全掏给北由鱼,嗓音混杂着无奈的哀求:“你还需要什么,我去给你取来。”
“虚不受补。”
北由鱼余光瞥向林因酒:“所幸处理的及时,体内剩下的毒素可以慢慢排出来,现在只需要补补身体就好了。”
“百年人参对她来说太补了。”
“挑株十几年的人参煲只老母鸡就差不多了。”
北由鱼摆了摆手,起身准备赶人:“我和林因酒再聊点事情吧,你们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打扰病患休息。”
“坏鱼,我劝你也早点休息吧。”
白怜青见北由鱼脸色苍白的模样不比林因酒好到哪里去,哼哼唧唧提醒:“免得又病倒一个。”
她才不是因为关心坏鱼这个讨厌的家伙呢。
若不是为了早日调查清真相、替大师兄脱解罪名。
谁管坏鱼啊,让坏鱼自生自灭去吧。
“哈啊、姐的生命力比你顽强多了。”
北由鱼笑吟吟正要合上门:“不劳白大小姐费心。”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盯向苏悯枝和君行谏:“特别是你们俩,就在屋子前守着,哪里都不准去。”
言罢她重重关了上大门。
不过明显这关门的手劲用过头了。
木门沿着边角的震出条裂缝。
苏悯枝和君行谏面面相觑,默契地谁也没开口。
这个节骨眼上,谁敢惹小鱼就是找死。
最好避远点。
等小鱼心情好点再说话吧。
屋内。
林因酒蹑手蹑脚从床榻爬了下来。
对上小鱼诡异的目光后莫名觉得脊背发凉。
她埋头揣手像是犯错的孩子:“鱼宝,我发誓!”
“我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情。”
——妈妈呀,早不知道不乱碰那破灵碑了。
怎么还有人闲着没事在灵碑上抹毒的。
有病吧、有病吧。
北由鱼皮笑肉不笑地把林因酒丢回床上:“我真服了。”
她往床头边的椅子上一坐,仰起下巴:
“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怎么样,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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