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多了新成员,父母都特别开心。
每天,笑呵呵的,交谈也是离不开弟弟,不难看出,弟弟的到来,给我的家人带来了好多话题。
父亲每天都乐的嘴合不拢。
逢人就夸弟弟可爱。
农村有个习惯,就是谁家生了娃,坐月子的妇女都会得到一些礼品。
那叫“下奶”
。
大多数都是鸡蛋,花布之类的。
父亲和母亲,俩人敦厚,知恩图报,人缘也好。
得到了很多贺礼。
父母亲收的礼品中,鸡蛋居多,足够母亲吃的,奶水也足,把弟弟喂养的白白胖胖的。
弟弟也确实乖巧,很少哭闹。
来祝贺的人都喜欢小不点儿。
黑黑的大眼睛,双眼皮,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一逗就和父亲一样,咧嘴就笑。
发出“咯咯”
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家人和宾客都喜欢的不行。
给人们增添了不少笑点。
弟弟长得像妈妈,一张娃娃脸轮廓,俊俏模样
,我特别喜欢摸他的脸。
小手肉嘟嘟的,抓在手里,绵软细嫩,舒服极了。
弟弟的日常就是吃奶,睡觉,拉屎,撒尿。
有时还放个屁,一家人都能乐翻了天。
屁都是香的,会放屁都是本事。
憋的脸通红,都不好看了。
大人们还是喜欢他,大人可真奇怪。
好像谁不会似的。
我突然发现自己被忽视了,有些落寞。
母亲给姥姥和姥爷捎去信,膝下添一子。
二老得信,高兴地来家里祝贺。
还带来了一挂悠车。
那可是稀罕玩意儿。
姥姥给弟弟脖子上挂了一缕儿白线,白线上还拴了红布条,布条里有两元钱。
姥姥念叨:“头上戴,脚上走。
外孙健健康康富贵有,外孙聪明又伶俐,长命到百岁。”
弟弟被摆弄得舒服了,咧开嘴就开始笑,一双透明干净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直瞪着姥姥,认真地听着,好像真的懂似的。
讨喜的样子,惹得姥姥把他抱进怀里
,就是一顿亲。
引得弟弟又是一阵“咯咯”
笑。
姥爷和姥姥在我家住了一个月,帮助父亲照顾母亲,弟弟,还有我。
二老因为替母亲做主,第一次婚姻中,让母亲嫁错了人,总是自责。
现在看到母亲生活的不愁吃穿,父亲也温和,带母亲如至宝。
内心的结也逐渐打开了。
母亲满月,父亲带些鱼和粮食给岳父岳母。
他就有这些东西可以送。
还拿了十元钱交给他们。
有顺路马车,父亲把二老送上回家的路。
二老满心欢喜,放心地走了。
姥姥和姥爷走后,母亲一个人带着我和弟弟。
“弟弟小,你是姐姐,要护着他。”
母亲交代。
我那么小,真不懂那是啥意思。
弟弟睡悠车,我也要睡。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母亲终于被我哭闹的没辙,就把我和弟弟头朝外,脚相对。
睡在了一辆车里。
悠起来了,微风从脸面掠过,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还有“吱嘎吱嘎”
的悠车摇动声。
那就是催眠的音乐,我俩很快就睡过去了。
也好,母亲也省事了,不用另外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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