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父亲和奶奶一起起床,奶奶有大儿子帮衬着,很是高兴。
看大儿子的眼神柔和欣喜了很多。
父亲和奶奶一起在外屋,忙忙碌碌。
娘俩今早做的饭,很有东北味儿道。
奶奶昨晚和面,今早蒸粘豆包,她忙着包成团,馅料是红小豆的。
父亲在一旁烧好开水,泡上东北的土豆粉条。
然后去修理白菜,白菜很大颗,父亲怀抱着很重,用手吃力地掰下一片片叶子,放进盆里,动作显然很笨拙,奶奶一旁看着“呲呲”
地笑,对着父亲慈爱地说:“瞧你笨的,哈哈,你不会把白菜放到案板上,用刀削掉白菜根儿,白菜叶子就会自动脱落了。”
父亲倒是很乖巧,照着奶奶说的去做了,真的快了很多。
父亲清洗好了白菜,就着手开始煮白菜粉条汤。
父亲给爷爷做了小灶,水煮荷包蛋。
父亲这边都做好了,就开始帮着奶奶把包好的豆包上笼屉,进锅开始蒸。
娘俩把饭做好了,父亲着急上班,就先吃了,他准备早些赶路。
奶奶给父亲分了一个荷包蛋,说是爷爷让的。
父亲也不矫情,这种好物再着急也得细嚼慢咽,必须品味着每个分子的滋味。
“真香!”
父亲满足地笑着,奶奶也笑着。
今早,娘俩亲近了很多,父亲很是欣慰。
吃罢饭,父亲就启程了。
奶奶嘱咐儿子,回去要好好吃饭,一直把儿子送到了大门口。
儿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朦胧的晨暮中。
奶奶内心五味杂陈,这个儿子心里还是惦记这个家的,儿子娶妻没有忘了娘,把媳妇留下来就是帮他这个娘啊!
父亲走了,丫头睡到天亮。
穿好衣服,叠好了被子。
因为起的晚,她觉得不好意思。
可奇怪的是,没有人责怪她。
太奶那张嘴也闭的严严实实。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变化这么大。
还有点不自在了。
看来还得适应一段时间。
爷爷一改往日的严肃,笑盈盈地叫她:“大儿媳,去洗脸,过来吃饭。”
丫头吃惊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好奇怪呀。
不过,挺受用。
丫头应了爷爷一句:“好的,爹,你们先吃。”
来到外屋,边洗脸边沾沾自喜:“我这是凤凰飞上枝头,要上天了吗?哈哈……”
自个偷着乐去了。
洗漱完毕,就大方地上桌吃饭了。
足够吃,她吃的好饱。
都说会叫的孩子有糖吃,被父亲这么一闹,所有的人都变得有了人情味。
丫头在婆家的地位提高了。
得到了应有的尊重。
只要让她吃饱饭,她干活是一等一的好手。
干净利落有章法。
绝对能放到台面。
爷爷要求家人穿衣服要干净,每周只能换一次给大嫂洗。
其他的就得自己洗。
都得学会做家事。
当然,太奶除外,不能对她提要求。
这样,丫头的负担可就轻松多了。
还能和奶奶一起串门扯闲篇儿。
日子过得也算舒坦。
每天晚上,丫头都要数日子。
她盼着和夫君相见的日子。
父亲何尝不是时隔三日如隔三秋呢。
俩人隔空思念,每夜都是在梦里依偎着互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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