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你来了!”
长鸣赶紧起身
常氏摘掉围帽递给孙妈妈,示意她出去等候,“何时来的即墨。”
“来了一段时间了,陛下刚称帝之时,便上山请我出山......我想着也该下来看看了。”
常鸣说着便给常氏夹了一块酥糖,“你尝尝这个酥糖,我去过很多地方,吃过很多酥糖,就是这家和当时的味道最像。”
见常氏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脸:“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酥糖的吗?”
“是不是你?”
常氏面无表情的质问
“什么?”
长鸣不解
“我不知道你来即墨,但是林家名声在外,想必你不会不知,否则今日也不会给我写这封信......”
常氏面露凶色
长鸣先是一愣,转瞬不可置信的乜着眼看着常氏,“常素云,你我自幼相识,如今也有三四十载,你竟如此看我。
你觉得这个事情是我从背后促成的?”
“难道不是吗?”
“呵,笑话......,如若是我,为何我还要请你来此一叙?”
长鸣当真是被她气着了,额头青筋凸起,竟烦闷的喝了一口酒,酒的辛辣瞬间呛得他眼泪直流,满面红色。
“不是为了报复我?”
“我说我有病吗?我找你。
我居然还想着找你,我……。”
长鸣说着站起来就大叫:“羽化~”
站在外面的羽化一听声音不对,赶紧的开门进来,此时孙妈妈也跟着进来。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酒?”
长鸣气愤的问道
“先生,这是酒呀,羽化想着你们久别重逢,定要好好叙旧,就......”
羽化看着长鸣有些醉了赶紧上前去扶。
“夫人莫怪,我家先生不胜酒力,又多年不曾饮酒,许是刚才喝的太急,有些醉了。”
“你过去。”
长鸣推开羽化,指着常氏就说:“常素云,你属狗的吧,你狗咬吕洞宾。
我才不会没事闲的,用你闺女报复你,只怕是你自己做了亏心事,自己不安心吧!
我告诉你,我!长鸣,人称长鸣先生上达天听,洞悉万物,我......”
常氏听得实在是烦闷的很,竟不知这些年不见,他竟变成这副没皮没脸的模样,于是一杯凉茶泼到了他的脸上。
“你可清醒些,能掐会算,可算到我会泼你一脸冷水?”
常氏得意的笑着看着他
他本也是一脸惊恐,见她笑了,便也笑了,一杯冷水倒也让他清醒不少,“素云......”
见她面色不悦,“好好好,林夫人!
你说说你呀,都是一家的主母了,大家夫人,行事竟也如此鲁莽。
此事真与我无关,上元夜,司徒煜桥下山,陛下就请他过去,他不愿入仕,却在席间提到“粮盐铁”
,又说到周朝拿走林家盐矿之事。
陛下这才想到了要指婚的。”
长鸣一边说一边用衣袖擦脸上的水。
常氏见状,翻了个白眼将手帕递给他,“你说的司徒煜桥,可就是人称煜桥先生的人?”
“正是,这说起来,他还是你家长灯的半个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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