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却只见雅柏菲卡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拎着一个口向下还在滴水的玻璃花罐,艰难的半趴在窗口喘气。
“你……”
雅柏菲卡想说话,却觉得无法发声,身体逐渐失去力气,慢慢滑坐到地上。
手不由得松开,玻璃花罐一边进行优美的翻转,一边下落。
米诺斯见爱人倒下,扔下琴就向屋内冲去。
不偏不倚,那花罐正好落到他头上。
先是“咚”
一声闷响,而后是“哗啦”
脆响。
最后是高大的人倒地的巨响“砰”
。
米诺斯醒过来的时候,拉达曼提斯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扭头看看周围,这里很熟悉,原来是冥王的正殿。
“醒了?那就好。”
冥王正在宝座上翻着一卷文件。
“我怎么了?”
米诺斯抹了把眼,一动头部一阵剧痛。
伸手一摸,一个大包。
“你还好意思问?!”
拉达曼提斯恨不得踹此人一脚。
“好了,拉达曼提斯你退下吧。
扛这么沉的东西过来,辛苦了。”
哈迪斯说道。
拉达曼提斯跺着脚离开。
米诺斯终于想起那个花罐,自己跟它亲密接触来着。
哈迪斯把手里的文件卷扔到米诺斯眼前。
“哈迪斯大人,这是?”
米诺斯小心翼翼的问。
哈迪斯说:“自己看。
这几天浸染阿弗洛狄忒之血的花朵--------------------------------------“嗯……对就是那里,唔……嗯……”
发出这种声音的人是米诺斯。
雅柏菲卡觉得如果冥界也有黑线的话,那么这东西一定正挂在自己的脑门上:这人是不是脑袋给砸坏了,怎么喊得那么的……那么的……什么呢?!
想着想着正涂伤药的手不小心加重力道。
那个伤员登时微微一抖。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雅柏菲卡知道一定是碰疼他了,于是给红肿的伤处吹吹气,然后才继续涂药膏,最后小心翼翼的贴上胶布。
那个伤员则坐在椅子上做出一副男子汉哪怕这点伤的泰然表情来,只是头上的包又红又肿闪闪发亮。
越是这样,雅柏菲卡越觉得自己做的似乎有那么点过。
就算对方一连五天在自己窗下魔音灌耳害得自己睡不好吃不香心跳过速差点又死一次,也不应该拿水泼他。
何况还失手把花罐掉了下去把人家的头砸出一个大包。
说到底人家不过是想追求自己。
可惜有点不得法。
雅柏菲卡看看四周。
没错,自己现在住的人家的地方。
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住人家所有的理都短。
看来自己表现得欠了点修养。
那人明明说过自己活着的时候“优雅又高贵”
。
等下,活着的时候?雅柏菲卡忽然很想去了解一下生前的自己。
毕竟自己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不知道自己如何长大。
不知道自己曾为之效忠的女王是谁。
不知道自己如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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