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墨予眯了眯眼,看着女人诧异不解的样子,突然挑眉,反问道:“死状?本王为何没看到?”
白心染没想那么多,指着贺兰氏突睁的双眼,“你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情况?你看,他们瞳孔突凸,黯淡无光,这分明就是死人的症状,为什么他们还有呼吸?”
尼玛,这是哪门子科技?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说完自己的疑惑,白心染摸着下巴,脸上突然布上了几分犹豫,眼仁儿忽亮忽亮的,一看就是在琢磨某种事情。
“王妃想做何?”
跟白心染接触了好些日子,血影自然看懂了她的表情。
“我在想要不要把他们身体解剖开来看看,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心染下意识的回道。
在解剖室多年,她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点像假死症状,可是又不似。
而且这才几分钟而已,居然显出尸斑来了!
这、这特么的是不是太诡异了?“你如何懂得这些的?”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她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目光复杂的盯着她没有半点慌乱、甚至还带着莫名兴奋的小脸。
血影说她不怕死人,他之前还不信,现在他算是全信了!
这女人何止不怕死人,还准备给别人开膛破肚……她说的‘解剖’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她,到底从哪来的这些胆子?居然还会辨尸?------题外话------推荐个文文,雪颖碟依的《妻为上,嫡女惊华》内容介绍:“给我灌!”
眼前的妇人柳眉倒竖,撸着裙袖,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干脆利落的掰开她的下巴,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咕咚咕咚的往咽喉里灌,没等一碗下肚,刘雨歆滴下两行清泪,眼前一黑,白眼一翻,再次成功的晕了过去…尼玛,别人穿越是绝地反击,尽显风华;她穿越却被美人强制灌了一碗苦药…特么的,这都什么世道?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一纸诏书,一场赐婚。
他,戎马一生,战功赫赫,却是落得个克父克妻煞神转世的下场…旁人避之不及,然她,手握银鞭,青丝飞扬,立于城隍之上,杀气四溢。
“欲杀他者,死;挡我者,杀无赦!”
四十:偃墨予生气了白心染有些囧了。
过了两年的田园生活,她险些都忘了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穿越者,方才随口的那么几句,只是出于潜意识的职业习惯罢了。
哪知道这男人像是抓到她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一样,那双眼过分的深邃难懂,仿若那x扫描仪,能穿透她胸口看到她跳动的心脏。
自己的来历她肯定不会说出口,可是该怎么解释自己一个村姑懂得如此多的?垂着头,白心染翻动着脑子,努力的想着能唬住人的办法。
“说话!”
她一脸的狡猾全都被偃墨予收入眼中,黑眸一沉,不由的逼迫道。
“……”
“本王问你话,你可是没听清楚?告诉本王,你是如何懂得辨尸的?”
“……”
修长的手指有些不耐的掐住她尖削的下巴,略微一抬,让她对着自己紧绷的俊脸,不放过她眼底的任何情绪。
白心染皱起了眉,看着他一副不罢休的摸样,顿时没好气的将他推开,隔着一段距离站定,撇嘴道:“我是聋子,没听到你说什么。
嘴巴也是哑的,没法回答你!”
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追问她的事!
大爷就了不起了?一旁的血影嘴角暗抽。
那些说王妃是傻子的人,那才是真傻。
那些说王妃是废物的人,那才是真废物。
在她看来,这个王妃不但胆识过人,且能言善辩,还懂得许多常人不懂的东西,身手也不赖,做事也极有头脑……感觉某个主子身上乍现寒气,血影低着头,默不知声的一手抓着一只人腿,将两具‘尸体’拖向了外面。
看着对自己疏离又冷漠的女人,偃墨予是真差一点就上去将她扭住打一顿板子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就不相信她没有一点感觉!
除非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他事事迁就着她,处处为她考虑,生怕她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可是她倒好,什么事都隐着瞒着,就算他追问,她也可以冷漠的拒绝。
绷着俊脸,他半眯着眼,双手在袖中攥得死死的。
良久,他一甩袖,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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