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永王和王妃之间没那么多小节，可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王妃，过分了啊。
“没事。”
楚天航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柳青青。
秋兰还是叫醒了柳青青，“王妃，王妃，永王来了。”
在柳青青睁开眼睛的一刻，楚天航忙错开视线。
“天航？”
刚被叫醒的柳青青眼神有些迷蒙，声音也软糯得让人发酥。
楚天航突然间想哭。
他勉强露出笑脸，“晚上没睡好吗？怎么在这里就睡着了？”
秋兰帮柳青青把躺椅调高一些，“我习惯午睡，房间太闷，就来这里了。
你没午睡吗？”
“我睡不着。”
楚天航揭开石桌上篱罩盖着的瓜果，给柳青青拿了一片。
柳青青睡醒后要喝水、吃水果，这些习惯他都记着。
柳青青接过来。
“天航，你说太医院那些医术高明的医生都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基本都是从医世家的，也有极少数从民间选拔上来的。”
楚天航对此也并不太了解。
他天性散漫爱玩，对朝中的很多事都不关心。
“都是世家的......就没有专门的像太学那样的地方培训人吗？”
楚天航摇头，“人们其实很保守的，自家的医术是不想被外人学了去的。”
柳青青若有所思。
楚天航突然笑得很诡异，“不过我觉得真正厉害的是刑部的人，让人千刀死，犯人绝不会在九百九十九刀时没了呼吸。”
柳青青不由打了个冷战，好残忍。
楚天航见吓到柳青青了，立刻意识到说的不对，忙转了话题，“那塔你拼成了吗？”
柳青青把瓜吃完，接过秋兰递来的手帕擦了手，“没有，我昨晚费了好长时间才又拼了两层。”
“今天下午没事吧，我陪你一块儿拼。”
“下午我得去看看那地弄的咋样了。”
“那我陪你去。”
“呃......好。”
“我要会骑马就好了，马车太慢了。”
柳青青看看西斜的太阳说。
楚天航想说“我教你”
，想到什么又闭了嘴。
“楚方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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