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能答应你,只能保证你的病历不经过我允许,谁也无权调阅。”
“……好。”
何远咽了口口水,艰难地点点头。
叙述并不长,隐去了前情,隐去了名字,隐去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人物和事件,只叙述强奸这件事本身,已经让何远心力交瘁。
这是他复诊回去,张嘉仁照例看药单子,发现多了两样镇静安眠缓解焦虑的药,他蹙起眉拿着电话走到天台上,给刘耀寒打了个电话。
他越听眉毛拧得越紧,忍不住打断刘耀寒的话:“这么严重?”
“对,除了失眠之外,其他症状并不典型,但根据我的经验,还是指向焦虑抑郁程度加重,你是不是又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张嘉仁烦躁地随手揉搓花墙上的花朵和叶子:“没有,我和他好着呢。
你知道我定不下心,估计他是吃醋了,没事,哄哄就好。”
“这样不行。”
刘耀寒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你相信我,不想他复发,最好还是先别住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们住一起了?何远和你说这么深入了吗?”
张嘉仁的反应极敏锐。
“不该问的别问,要不是朋友一场,我和你说这些其实都不应该。
嘉仁,胡闹要有个限度,你可别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到时候谁也护不住你。”
挂断电话,张嘉仁一个人在天台上坐了很久,才好像终于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打开门下楼。
何远刚刚洗完澡,头发上还带着湿意,正坐在桌前对着电脑忙碌,柔和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如诗如画。
张嘉仁无声无息走过去,轻轻抱住何远,脸颊贴在他的肩窝处,低声说:“何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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