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挽留沈年的时候,他也说出残忍轻浮的话,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他唐承宣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心。
他只是沉迷那天夜里的疯狂,仅此而已。
他以为,三年的时间终于能将她忘记,却在见到沈年的那一瞬间前功尽弃,心里好不容易建成的高楼大厦尽数倒塌。
隐忍的爱意在长时间的抑制后反而更加凶猛,像汹涌澎湃的海潮顷刻将他淹没。
唐承宣指尖微颤,早就戒掉的烟瘾又隐隐约约发作起来,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方法来宣泄这些年藏起来滚热的爱意。
“唔。”
他克制了,但是到底没忍住,附身吻上她的唇,唇齿磕碰到后又流血了,沈年泪眼朦胧地推着他,“哥哥……疼……”
唐承宣想到她近期惹怒他的行为反而更加用力,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血肉里似的。
女孩的手抵在他身上,小声地抽泣起来。
唐承宣松开她,伸出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黑眸中隐隐染上了几分病态和疯狂,嗓音却平静得如同蓝色的海面,掩去了所有浪涛和喧嚣,“怎么不嚣张了?”
“你欺负我。”
沈年眼睫上都沾了湿润,她朝唐承宣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唐承宣吃痛,拽着她的手腕,嗓音沙哑,“这就叫欺负?”
孙姨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她咽了口唾沫,看了眼唐承宣,眼神仿佛在说,“你上次不是还不喜欢沈小姐吗?”
唐承宣把毯子盖在沈年身上,薄唇轻掀,“什么事?”
“没……没事。”
她只是还没来得及喂小姐醒酒汤,上来才发现小姐跑到这边了。
……沈年给你们发红包,大噶看完早睡哦~~~月亮沈年微怔,似乎是没想到一向严谨周正的唐承宣会说出这样的话。
女孩面上看不出异样,只是耳根微红,她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唐承宣,似乎要从他那张冰冷无比的脸上寻到一丝破绽似的。
可男人依旧淡然,如同冬天里暴雪中伫立的绿松,即便是衣衫不整,那副高傲的神情依旧让人觉得不可亵玩。
沈年嗤笑了声,语气带着嘲讽,“唐先生记这么清楚。”
怎么能不清楚,那些秘而不宣的夜晚在长久的岁月里酿成了酒,而后每一个深夜里都会被拿出来重温一遍。
她盯着他身上的抓痕笑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将染着色气的眼神很好地盖了起来。
“我做的?”
沈年抬起脸,表情隐隐有些得意,轻描淡写地说,“抱歉了,我以为你是阚沉哥。”
唐承宣手指攥紧,想到昨天晚上她一口一个哥哥……他曾经见过阚沉,那个男孩曾经到别墅来找过沈年。
阚沉身上带着痞气,活脱脱一个社会青年模样,唐承宣沉稳老成,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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