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尚心头一紧,伸手欲挡,但那咒刃形如鬼魅来势凶猛,和尚始料未及之下只能堪堪将其偏开一寸……
噗
咒刃的前端划过和尚的脖颈,将脖颈处四分之一的血肉组织切割开来。
和尚捂着受伤的脖颈连连后撤,怎料余问生乘胜追击套上了蛇牙利爪…他在挥击的同时瞬身过去将和尚的头颅剥离了脖颈。
“是个好对手,但还是差了点。”
余问生双手交错,刃爪飞舞,和尚的尸骸被斩作数块,紧接着余问生挥动提灯将和尚的魂魄一并剿除
此时的秃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么……他的人该归我了。”
余问生看向了远方的那处基地
这次虽然被这死秃驴搅了局,少了32个劳动力,但那处大基地里的80个劳动力足以弥补他的损失……
“话说这到底是什么材质的?”
余问生从和尚的尸骸中摸出了那只“铁手套”
他抖了抖上面沾染的血肉…随后观察起了这个奇怪的玩意
这东西的材质非常结实,方才连咒刃都没能把这手套砍烂,他能把那和尚头砍掉完全是仰仗着偷袭战略。
“咋还发光了?”
那“铁手套”
上的金芒开始扩散,逐渐将余问生包裹了进去……
……
“…你杀了我的主子?”
一道空灵的声响回荡在余问生的耳畔
“怎么?想替主子报仇?”
余问生手执巨镰环顾四周
“……他忘了本心,犯了禅宗戒律,既死于你手,我也无话可说,况且我们器灵本就没有替主子复仇的义务。”
那东西沉默片刻后回答道
“事实上初衷这种东西,能坚持下去的人本就很少,正因如此,它才显得难能可贵。”
余问生听到这话后突然想起了过去
年少时的青春热血恍如隔世,在迈过了十八岁后他就像是个垂垂老矣的迟暮老人。
他有热血过吗?
似乎很少,早些时候他的眼里基本上只有复仇与疯狂。
他的初衷是掌握自己的命运,但在这条漫长的路上他却越发的像个行尸走肉。
一个只知杀戮的行尸走肉
什么是热血?
他不知道
什么是青春?
他忘干净了
是什么把他变成了这样?
是大环境的压迫?
还是精神上的贫瘠?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在记忆的某处角落里……
那是在很久之前,余问生和他的工友曾聊过一段话。
“你原来写过书啊?”
“从高中时就开始写了,你们当时没看出来而已,我这人呢,也没什么朋友,除了和书友聊个几句,基本没什么社交了,不过我现在不写了。”
“是没坚持下来吗?”
“就算坚持下来了…又如何呢?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糖家三勺的,你这句话就好像是在这个下沉的时代里劝人努力一样,况且,一个人的热情是有限的,用完了…就没了。”
“那你写书的初衷是什么?”
“忘了,早该忘了,记那么清楚作甚,有思考才能有想写的东西,但你看看现在的我们,有思考的时间吗?”
……
“背离了初衷的…是他?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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