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我松了口气。
当时顺手装在荷包里戴在身上了,可是这东西明显是比较贵重,幸好这次没有摔坏,以后还是不能随身带着了。
沈爷低头看着他手心里的玉佩并没有说话,也没投头,看起来象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心神不属,怔在那里好一会儿一动都没有动。
“沈爷?”
我等了一会儿,看他还是没动静,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哦,”
他抬起头来,面上的神情有些奇怪。
似乎有些温柔,又有些伤感,眼神却与刚才不同了。
明亮如星子般,亮的慑人。
他注视着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发现什么端倪,又或是……在研究我的心思一样,看得人几乎有种被透视看穿的错觉。
这人怎么了?他……在想些什么?是什么事让他的情绪产生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变化?好象是定下了什么决心,我虽然猜不出详情,可是……一种女性的本能,让我直觉他决定的事情,似乎与我,有那么点点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人说江南风和水软,风景绮丽,的确并非虚话。
我现在能靠在床头,当然还是不能随意动弹,起身也不行,但这样却可以看见撑开的舷窗外面河岸边的风景了。
冯嫂子先是怕我吹了风,孙郎中说:“坐起来倒不妨事,这边风也不算凉了。
总躺着也并不就有益了。”
冯嫂子这才答应了,但是她和平儿一商量,仍然在窗上护了一层纱。
虽然这样看出去的景致不免影影绰绰不那么清楚,但是岸上垂柳婀娜,行人往来,桃花争艳,一幕幕如同画卷缓缓展开,朦胧而柔美,春风还能吹进窗子来,但是被窗纱挡了一挡,再吹到脸上的时候只有微微一点风意,风力是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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