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么多年该试过的方子也试了不少了,但不知为何,从祁怨手里接过来,总觉得娃儿离自己不远了。
“兄弟,不多说了,要是你有侄儿,以后你就是她他干爹!”
王大力抓着祁怨的手,紧接着就要出去抓药,竟是连碗里的饭都不顾了。
祁怨好笑的摇了摇头,跟着出了门,刚要回家,就看到秦母风风火火的往家跑,在看到祁怨时明显一愣。
“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镇上,你为什么没去!
你要是去了,我儿子也不会差点被淹死!”
秦母快步上前,拉着祁怨就开始埋怨,说着说着竟还想要动手。
祁怨后退两步,这时有村民也闻讯出来,看到秦母无理取闹的一幕。
“秦家的,你这闹腾什么呢!
这也能怪人祁怨?又不是祁怨把秦寿推下河的,你这是在做啥!”
“秦家的,你赶紧回家取钱啊,刘大夫说秦寿落水太久,得去镇上医院,没准儿得得肺什么炎,这么冷的天,再冻坏了,发烧什么的可容易烧成傻子……”
听到有人这么说,秦母还是不肯放开抓着祁怨衣角的手,说什么都让祁怨赔偿,竟还想要把一切都怪在祁怨的头上。
不过一小片衣角,随便一躲便会躲开,只不过祁怨也不急,任由秦母拽着,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倒是愈发衬的秦母无理取闹起来。
“秦家的,你快放开祁怨,送秦寿去镇医院啊,完了可有你后悔的!”
“不,都怪他,他今天要是去镇上了,就能看到我家秦寿落水,我家秦寿也不会在水里待了那么久,这都怪祁怨,秦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母子俩就赖上他了!”
说着,秦母往地上一坐,死活不愿意起来。
众人见状无奈,见开口劝说无用,索性都闭上了嘴。
祁怨更是跟没事儿人一样,就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任由秦母拉着自己的衣角,反正要烧成聋子的又不是他,他可不着急。
秦母预想到很多情况,就是没想到这祁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而这些好心的村民们竟然不道德绑架祁怨,这让秦母进退两难,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村长来了,秦母见一切没有往自己预计的情况发展,且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后,悻悻的回家,一脸肉疼的拿出存款,跟着村长去了镇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秦母还在肉疼,暗中掐秦寿的胳膊,但怎么掐都不见秦寿有反应,这时秦母还觉得秦寿演的太过,趁人不备,狠狠在秦寿的大腿根儿上拧了一下,果然秦寿有了反应。
“儿子啊,你怎么样了?感觉怎么样?”
秦母猛然扑到秦寿的身上,吓了众人一跳,也就是老牛见多识广,若今日用的是驴车,怕是都能尥蹶子不干了。
“秦家的,你这一惊一乍的到底要干啥!”
村长不满的看向秦母,老秦在的时候也没觉得秦家的这么招人烦啊。
“村长,我儿子醒了,不用去医院了,回去让刘大夫开点药就行!”
有秦母发话,即使是村长也不能强制带着秦寿去医院,于是走到一半的牛车,又掉头回了村。
躺在牛车上的秦寿并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脑中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正在融合,从孤儿寡母吃不上饭,变成考上大学的大学生,之后在城里扎根,更是村里一个媳妇,城里一个媳妇……
秦寿仿佛做了一个美梦,看着自己前半生靠着村里的媳妇不愁吃穿,还考上了大学,后半生靠着城里的媳妇当官发财,这让还只是初中生的秦寿不禁笑出声来。
正好被秦母听到,刚才听到刘大夫说得去镇医院检查一下的秦母顿时觉得没有那个必要,都会笑了,一看就没有什么大事。
指不定就是刘大夫和镇医院商量好了,想要骗他们孤儿寡母的钱呢,不然也不会总想着让他们去镇医院了。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秦母忙让人把秦寿送回家去,生怕多留一会儿,就要花冤枉钱。
刘大夫见状也没有多说,今天秦母拉着祁怨的事儿他可是有所耳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该说的他也说了,多的,他可不想再说,万一被秦母缠上,那可是得不偿失。
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无情也罢,这种事儿他没少经历过,不然也不会才四十多就回了村里当村医了。
秦寿还不知道秦母做的事,此时正沉浸在美梦之中,只是觉得身上有些燥热,许是过于兴奋,秦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脸上依旧挂着笑,一看就不是刚刚落水的模样。
“爸,以后你离秦家人远点行不行?他们脑子好像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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