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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着水光的眼里,都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还有高兴。
那是一种软乎乎的兴奋与开心。
总是勾的康熙对她怜爱异常的温软乖巧。
“这些伤,如何弄的?”
康熙知道,绝不可能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伤她。
她下午一直同蒙古王妃夫人们在一起,也不可能是蒙古人伤的她。
康熙微一沉吟,她更不会伤了自己,能受伤的地方,便是上午的猎场了。
“受了伤,如何不说?”
康熙有些不悦,这些伤有些自己愈合了,可看在她嫩白的皮肤上看着还是可怖的,她身上一点药味都没有,可见是完全没当回事。
姜鄢是真的没当回事:“些许小伤。
皇上不必挂怀,过些时日臣妾自己就好了。”
她今日在猎场上,骑着马在林子里奔驰,她一门心思的要得第一,自然也是顾不上旁的。
有时候马儿选择的路其实压根就没有路,她也跟着硬闯过去。
树枝打在她的头上身上,马儿跑得又快,树枝就如同鞭子似的抽打在她的头上身上,打出来的,挂出来的,难免会有些划伤。
她上午太兴奋了顾不上这个。
后来沐浴的时候才发现,但那会儿破皮的已经结痂了,没破皮的也都只剩下些痕迹,姜鄢就没当回事,横竖会好,她现在高兴地很,懒得一点点涂药了。
然后就又跑去跟蒙古人喝酒吃肉。
想到这儿,姜鄢咂咂嘴,还是想喝羊奶酒。
她记得康熙这儿因着总有蒙古王公们过来拜见,所以常备了些酒的。
只不过放在外间的桌案上,她还是得想个办法出去,再偷偷喝点才好。
她是真没想到,蒙古的酒这么令人上头啊。
想个什么办法呢?姜鄢开始低着头琢磨。
康熙听她这样说,却心疼得很。
又见她说完了话却低着头,实在是可怜极了。
康熙哪能放任她的伤自己好呢?既瞧见了,就必然是要涂药的。
康熙又唤了李德全进来,让他将药拿了来,然后又让人出去候着。
姜鄢身上或许还有伤,康熙是一丁点也不许人瞧见的。
姜鄢正琢磨着,还没琢磨出什么办法来,就觉得额上一凉,刚想抬头,康熙却叫她不要动,就听康熙温声同她说:“朕给你涂药。
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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